吃了晚饭,湘姨娘给秋水处理好了伤口,本是叙白的房间让给了秋水。
反正叙白也不去那边睡觉。
如果叙白是傻憨的笨狗,那秋水给云虞初的印象就是容易受惊的小白兔,她也理解那些人为什么喜欢欺负秋水。
少年双眸含泪,长得漂亮,身子纤细娇弱一压就倒那别有一番风味好吧。
咳咳,不过云虞初还是觉得自己是二十四孝正直女青年,不会对秋水有非分之想。
安抚了一手秋水以后,因为不放心家中的妹妹,湘姨娘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给秋水带回去吃。
“秋水,且慢,我与阿白送送你。”
瞧着少年娇弱的身影,云虞初还是有些不忍心。
秋水的身子颤了颤,美眸含着光,这是他十七年以来感受到“普通人”的对待。
终于没有人把他当做杀人犯的儿子,也不会歧视他是红尘馆的男妓。
“不必麻烦木姑娘了,秋水一人习惯了。”
云虞初拉着叙白的手,叙白拿起她的手翻来覆去,双眸视线再云虞初和秋水二人之间切换。
“你也不必客气,天色不早了,万一那些人还在外边埋伏你不就惨了。”云虞初看着乖乖把自己手指头揉来揉去,干脆与他十指相扣他才老实。
小傻子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把十指相扣的手放在自己面前看了好一会。
秋水有些僵持,无意间瞟到云虞初和叙白亲密无间的动作,霎时又懂了些什么。
“好了别说了,快走吧,你妹妹一人在家,天又这么黑肯定怕得很。”云虞初催促着,拿起了灯笼,个湘姨娘打了个招呼就出门。
到还是三人行,湘姨娘这院子离镇上还有些距离,夜晚阴森,加上今晚上没有什么月亮傍晚还冷,若是秋水一个人走,怕是怕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