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恢复之前,叙白自是欣然接受,如今他难免还是有些不适应,身子有些僵硬。
先前他对云虞初可从来都没有过非分之想,但经历他变成傻子一事,云虞初可是一点都没有忌讳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这全权是云虞初一手勾引的可不关他的事。
“那姐姐还想要传说中的昙花,传说昙花一现可遇不可求呢。”
云虞初对着叙白的大手掌的掌心画着圈圈,丝毫没有发现男人脸上神情的变化。
“姐姐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姐姐。”
“说真的?”云虞初手中一顿。
“哪怕是整个南国我都会给你。”
意识到小傻蛋语气一下这么正经,跟换了个人似的,云虞初不禁扭过头望着叙白,叙白双眸认真的望着自己的模样不参杂任何东西,那双眸子好像一失足便能深深陷下去。
可惜满眼是她的双眸含着饱满的期望,云虞初忽然又深信不疑他是个傻子。
云虞初笑的时候会有两个甜腻的酒窝,杏眸总是弯弯如月牙,唇畔勾起不夸张的弧度。
所谓一笑百媚生宛如是她的形容词。
她伸出皙白的手捧着叙白的脸颊,额头抵着叙白温度比自己低几分的额头认真道:“姐姐若真想要的东西,比南国还大,与其要大不如要小?”
叙白抬眸,怔怔的看着云虞初。
“小也很小,姐姐只想有个家。”
”有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儿子。”
她笑道,眉眼间不隐去的幸福与温柔,像凝雪湖当年的湖水一般,一波又一波洗涤他的心间。
家对他来说遥不可及,周遭所有人要么不是怕他怕的要死,要么就是想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