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域淡淡道:“现在骂我还太早了,留着以后一起骂。”
连玦呵了声,“你放心,该给你的脏字我一个字都不会落下。”
双方放完狠话,过了一会,连玦又开始口嫌体正直,拨了拨他额边的短发,“喂,你硌不硌?”
他房间的床是新换的,只有一张硬邦邦的床板,还来不及铺床单床褥。
她又压在他身上,想必不会多舒服。
梁域没说话,手臂腾出来,落在她的腰上,轻轻按了几下。
女孩灵活的像个小弹簧,立刻弹了起来,“你干嘛?你这个死流氓!”
梁域凉凉盯着她,直盯着她心里发毛,才重新开始揉她的腰:“你不是说这几天坐的腰酸,帮你揉揉而已,你以为呢?”
连玦:“……”
我以为你是个流氓,色狼!色胚!
她故技重施,低头又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梁域吃痛,一巴掌拍在她臀上,“老实点。”
他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摸你?自找罪受。”
连玦将信将疑,有点不相信他有这么体贴,又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最后实在是他揉的太舒服了,她微微闭着眼,安静躺在他怀里。
过了一会,连玦哭丧着一张脸勉强抬起头,拂开他的手,“算了算了,对你来说是自找罪受,对我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
前面还好,但到后面,太麻了,他的动作又突然温柔迟疑下来,所到之处,手指仿佛自带一股微微的电流,极刑都没这么残酷。
大概是小娇妻亲自伺候,这福分太厚,她承受不起。
梁域听了她的话,没再动作了,只是手还停在她腰上,有点出神。
连玦安慰道:“可以了,如果我的腰是一个苹果的话,现在都快要被你揉熟了。”
梁域安静几秒,盯着她:“熟了,是不是可以摘了?”
连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