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结束,连玦也不再看他,低着头看向地板,速战速决:“不是,是林叔,他想刮下胡子。”
洛韫已经抱着手靠在门边站了一会,此刻听到她的话,眉毛皱起,冷冷道:“我的东西,不习惯借给别人用。”
啪的一声,门冷冰冰地在她面前关上。
连玦碰了一鼻子灰。
“……”
妈的。
连玦争取说的比较委婉一些,“叔,其实你这样挺好看的,越看越有韵味。”
林岩被她夸的很开心,摸着胡子高兴地道:“那是你还没见过我没胡子的样子,你都不知道平时我的科室那都是人满为患的,尤其是那些小护士,经常有事没事往我办公室跑,嘘寒问暖,其实不瞒你,我还是我们院的院草,活招牌呢……”
连玦负手看向对面,木着一张脸,“没有刮胡刀,以上。”
大叔:“……”
大叔的少男心,瞬间哗啦哗啦稀碎了一地。
晚上大叔替杜教授诊治的时候,连玦在厨房开了火,准备几个人的晚餐。
洛韫在一旁看书,就坐在杜教授的对面。
连玦知道他的心思不在书上,几乎大叔的表情稍有变化,他就会有相对应的举动,比如放下书,起身,然后再坐下,无意识地翻页。
熄火把晚饭端出来,大叔也算是诊治完了。
他收了沙盘和医疗器械,看向围过来的两人,“教授的情况其实说严重也没那么严重,但说不严重吧也挺严重的……”
洛韫打断了他:“说结论。”
大叔:“……”
他摸了摸鼻子,“现在的情况就是,她那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以至于现在还陷在当时的情绪里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