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沾被子就睡着了。
君砚缓缓靠回去,一双清眸静静地盯着头顶的房梁。
片刻后,他也闭上了眼睛。
安静睡去。
次日。
一大早,君砚醒过来,下意识看向地板。
昨晚地上铺的被褥已经被收起来了,屋子里很安静,她不在。
他挪动身体坐起来,运功调息。
昨晚元气大伤,那一张出尘脱俗的俊脸仍然苍白,但总是比昨天好了一些,有了点人气。
连玦回来,就看到床上的人已经坐起来了,白衣出尘,有种羸弱的美。
她拿起水壶咕嘟咕嘟地灌了一胃。
白衣青年睁开眼,视线落在喝水的少女身上。
“你早上去干什么了?”
连玦吨吨吨喝完,把水壶重重放下,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跑八百米。”
君砚眉毛一蹙:“八百……米?”
连玦想了想该怎么跟这个古人解释:“就是跑步的一种……嗯,大家都讨厌的一种。”
她轻轻叹息一声,“尤其是女生,有些会恨之入骨。”
君砚不再问了。
连玦提起旁边放着的一袋子新鲜大骨:“我还买了大骨头,等会让厨房做,我先去洗澡了。”
人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他元气大伤,连玦也精神力大损,她觉得有必要给两个人恶补一下。
提到洗澡,连玦又想起一件事。
她撤身回来,从门框那里探回个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