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被诓着下了楼。
中间她去洗了把脸,在浴室发现了自己昨天被剥落的衣裙。
明晃晃的,她乱七八糟的内衣就正正方方地躺在最上面。
连玦:“……”
内衣带子被扯的乱七八糟。
虽然不至于到撕烂的地步,但也完全不能用了。
心好痛。
连玦把脏衣服随手收拾收拾丢了,扔进脏衣篓里。
她不是交了个男朋友,她是交了个禽兽吧。
……
院子里的桃花确实已经败了几棵,不过仍然有着最后的繁华。
洛韫去拿糕点去了,连玦一个人慢慢地在桃花树下晃荡。
不时有风吹过。
粉色花瓣匆匆从她身边飘落,旋转荡漾。
连玦在小木桌旁坐下。
上次没喝的那壶清酒还在这里,没有起瓶器,连玦直接咬开,倒进碗里。
“你不能喝。”
她刚要伸嘴,面前的碗就被一只手直接端走了。
洛韫在她对面坐下,神色淡然,“你有伤口,不能喝酒。”
过了一会,连玦才懒懒地道:“哦。”
不喝酒不喝呗。
然后她就看到洛韫端起碗抿了一口。
连玦:“……”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男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一边不让她喝,一边又在她面前喝,到底是什么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