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卧槽——”
弯刀也给扔了。
这不是玩命了,这是在玩心跳。
景一摸了摸他脖颈处,黏糊的野猪血已经温凉的黏在景一的手上,再一碰景十九暖暖的脖颈儿。
冰凉的触觉让景十九又开始嚎:“卧槽——又来一条?”
景十九在他们这些人里最小,才十九,所以这些当哥哥的都让着他。
景一摸着他脖子故意逗他:“怎么了宝贝,吓着了?”
景十闷笑出声:“这声宝贝儿叫的可是精髓。”
景十二:“这下十九就不是被那个小东西吓着了。”
其他人也是哄笑出声,一人一句H腔,野猪的皮很快就给剥下来了。
其他人都已经回来了,只有景十三自从下午出去找人之后就再没回来,景淮有些担心。
知道远处慢慢的人影走进,景淮才的心才慢慢放下来,他不想损失任何一个兄弟。
景十三兴奋的过来,怀里用衣服兜了一兜的野果子,景淮只以为他是因为采到了野果才这么兴奋,遂不抱希望的问了他一句有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主子,我在东北角方向的红杉树上发现了刻痕,字母为JY,一定是二少。”
JY,阿渊的代号。
景淮陡然抬起头,让他说仔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