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和王爷,本王给你两百匹!
剩下不足的去马市如何?”
庆王爷现在只想赶紧把这瘟神送走!
“哎。”
林逸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这如何使得,本王更是无地自容了!”
“使得,使得!”
庆王突然大声的道,“来人,赶紧替和王爷准备两百匹快马和所需粮草!”
庆王府果然是大户,没多大的功夫,两百匹良马和十几个大车的粮草就准备就绪。
庆王欢天喜地的把林逸送出来了王府。
林逸坐在马车上,把银票掏出来,点了一遍又一遍,乐得合不拢嘴。
他虽然从小就是财迷,但是那点例银能攒多少?
后来让宋城出宫做生意,哪怕有他的指点,宋城也没只是勉强做了个保本。
真正做起来是他出宫之后,开了客栈、酒楼,着实挣了好几万两,后来脑袋一热,搞什么多元化,做起了家具和镖局生意。
那么点流动资金全被吸干净了。
要不然他能为了几两碎银子跟威风凛凛的暗卫指挥司翻脸?
甚至后来不得不变卖太子等人送的礼品!
他堂堂的皇子,在就封前居然拿不出一万两银子!
如果不是他死皮赖脸朝着诸位皇子要了贺礼,他这次就藩可能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说白了就是一看固定资产,家大业大,一看现金流,和王府的库房可以跑老鼠。
又点数了一遍后,才依依不舍的把钱交给了他的财务总管宋城。
宋城道,“王爷,咱们现在去哪里?”
林逸笑着道,“到了此地,知府大人按理来说是不是要尽一个地主之谊?”
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是瞎说的?
宋城笑了应是。
等宋城退出车厢之后,文昭仪没好气的道,“你就这么喜欢钱?”
“错,错,我何止喜欢钱,”林逸得意的道,“简直是视财如命!”
“在庆王府的诗词都是你做的?”
文昭仪说完,又笑道,“你说的故事中,确实有不少诗词,不过很是一般,只是恐怕你是写不出《破阵子》这样的。”
“谢谢夸奖。”林逸笑着道,“这是皇妹送我就藩时所做。”
有风头让给亲妹子总是不错的。
“林宁这丫头的才情,当世少见,’文昭仪接着道,“你倒是有些急智,不过倒是没用在正处。
故事终是九流之一。”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写诗词的就比写的高雅了?”
林逸不屑的道,“丰富老百姓的业余生活,功德无量。
你问问老百姓到底是喜欢我的故事,还是喜欢那些他们听不懂的诗词?”
文昭仪摇头道,“家者流,盖出于稗官;
街谈巷语,道听涂说者之所造也。
岂是君子所为?
众星之明,不如一月之光。”
又拽文?
林逸不好意思说自己听不懂,反正本能的觉得不是好话,气鼓鼓的道,“既然你看不起,以后我是不会再给你讲故事了。”
说完躺在车厢中假寐,不再搭理文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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