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算不上烟雾缭绕,但多少有些呛人。
黎俏微微仰头,望着天花板吊顶,姿态随意地将双手搭在颈后,安静的气氛中,她不禁想到了商郁。
今天午宴结束她就跟着父母回了家,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这时,一声突兀的震动从桌上传来。
黎承划开屏幕,飞快地看了两眼,然后低咒:“操。”
黎俏双手撑着后脑,半垂着眼睑看他,“怎么了?”
“南盺出事了。”黎承边说边从椅背上捞起披风,“你先回家,我……”
黎俏面色沉静地站起身,径自朝着门外走去,“一起。”
黎承望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唇,三两步追上她的步伐,耐着性子叮嘱,“俏,你去可以,但别冲动,记住这是南洋,不是边境。”
“墨迹。”黎俏扯唇丢出两个字,有点嫌弃。
黎三摸了摸鼻梁:“……”
南盺平时的活动范围大多在边境,那是他们自己的地盘,野惯了。
但来到南洋,法治社会,行为举止势必要受到拘束。
黎俏倒是不担心南盺的人身安全,唯独怕她做了什么法理不容的事。
……
东郊运动场。
黎俏和黎承下了出租车,直接奔着保龄球二号场馆走去。
不难猜出,保龄球骨灰级爱好者,在这里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