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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整天我都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对于老师讲了什么完全没有过脑,左耳进右耳出。
班长敏舒走到郁秋庭的位置,她还是那副高傲的嘴脸,夹着嗓子问道:“他人呢?”
我冷笑了声,如被人踩到尾巴一般锋利的回道:“多新鲜啊?他人去了哪儿了,你不问他,你问我?我是他秘书啊?”
敏舒被我呛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不说就不说,你喊什么呀?”
“我说话就这音量,不习惯就别站这么近!”
敏舒气的一跺脚,转身便回到了自己的桌位上。
她四周的同学八卦的凑近小声问她,“缨禾这是怎么了?”
敏舒朝我的位置瞪了一眼,“谁知道了,和吃枪药了似的!有病!”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反正就是气不顺。
我看着身旁空置的座位,在心里骂道:你这家伙是真没良心!
走就走呗!
永远搬出我家才好呢!
谁稀罕啊?
但我奶奶收留你这么久,你也不至于走的时候连句话都不留吧?
白眼狼!
我嘟嘟囔囔的骂着,米粒将一摞子书搬了过来,放在了郁秋庭的桌面上。
我不解的问道:“你干嘛?”
米粒扬起下巴,得逞般的回道:“他今天不是不来了吗?
我自然是要搬回来!
他上次不是抢我的位置么?明天等他来了让他自己找老师说去!”
米粒不由分说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搬了回来,亲昵的挽起我的手臂道:“缨禾,你还是喜欢和我坐同桌吧?”
我咬牙切齿的回道:“那当然了!谁愿意天天看着一张臭脸!”
米粒嘿嘿一笑,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手臂之处的胳膊抱的更紧了。
谁知郁秋庭第二日并没有来,第三日,第四日...
米粒小小报复并没有得逞,而我内心也没有感到愉快。
这人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他突然的降临,又突然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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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不时会去操场后面的荒地,地面再也没有白色的烟头,干净的不像话...
有次我问奶奶,“郁秋庭走时和您说什么了吗?”
奶奶摇了摇头,提起他时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悦,“没说,那孩子心思重,可能有什么事情吧!”
“奶奶,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奶奶似乎瞧出了我的小心思,笑着说了句:“随缘吧!”
放假的时候我不会在偷偷和他们跑去上网了,似乎上网聊天打枪游戏都变得没什么意思了。
我答应和唐爷爷学习手艺,既然说到就要做到,休息时我便和唐爷爷在院子里面扎纸人。
纸人的技巧我已经基本掌握,但是牛和马的体型太大,我弄起来有些吃力。
手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摸起来更是粗糙,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