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峰被容凰的一番话说得眉心直跳,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容凰,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我的面前放肆?”
“就算是你爹当年,也得敬我三分,你一个小辈,说话竟如此不尊重人,你爹你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容凰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反倒是容凰身边的商滕眼神骤然冷戾了下来。
容凰察觉到商滕身上散发出来的愤怒,捏了捏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你说我爹?”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爹是为了维持正道秩序自爆而死,不知那时候袁宗主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当鹌鹑?”
袁峰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因为容凰有一点说对了,当初在对付魔族首领的时候他为了不惹祸上身,特地躲在了暗处,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可以说,容凰她爹就是在各大宗门的故意无视下,被迫自爆的。
“而且,你又算什么东西?都是一宗之主,难不成你是全大陆所有人的爹,人人都得敬着你?”
容凰抬着下巴,表情嚣张,软白的脸上一如既往地带着温软的笑。
“我也是宗主,和你同等级的。”
袁峰狠狠咬牙,掌下一用力,那张小方桌直接化为了齑粉。
“容宗主,还请慎言。”袁峰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容凰根本没把袁峰的威胁看在眼里,她没忘记这次来梵天宗的目的。
“忘了告诉你们,蔡淳已经死了,死的连渣都不剩。”
“但是这不妨碍圣天宗来向梵天宗索要赎金。”
“本宗主设下散灵阵,耗费了许多灵力,梵天宗作为蔡淳的家,理所应当的该赔给本宗主精神损失费还有租房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