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淞苦笑一声，没说话。
容凰也不再多问，只说了句，“千万不要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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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淞点了点猫头，承诺道，“一定。”
“原本你是逃不了一死的。”容凰突然话题一转，让红淞整只猫都紧绷了起来。
容凰随手捞起桌上的空茶杯，冲着顾温纶的后脑勺砸了上去。
陷入狂暴状态的顾温纶动作一顿，啪叽趴到了地上。
秘书被踢打得不轻，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索性眼一闭也跟着装死。
红淞连忙认错，“上一世我被爱情迷了眼，做了很多不对的事情，同样也对不起白......大人您。”
容凰眯着眼轻唔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红淞，“若你真的想要赔罪，可以。”
红淞不敢反驳，前肢伏下，“大人请说，红淞一定照做。”
“都说猫有九条命，你如今还有几条？”
“......三条。”
容凰眨巴眨巴眼，眼底笑意流露，轻喃道，“够了。”
“顾温纶他妈不知道用了什么阴损法子在池寺刚出生时种下了死气，我需要把死气转移到你的身上。”
“你可愿意？”
红淞虽然未听过死气是什么，从容凰的语气中也能听出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这是她该付出的。
“当然了，死气这东西你这小妖也不能完全控制，我会提升你的修为，助你转化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