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相回来的时候,重新装扮的苏氏袅袅婷婷堵在了他前往眉娘住处的必经之路的花园里。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苏氏梳着飞天百花髻,唱着小曲儿,涂脂抹粉,一袭轻薄的金色罗裙,在月光下,举着绢扇,回眸勾人。
有道是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饶是苏氏已经年老色衰,但这么些年养尊处优保养得当,风韵底子仍在。
她听从老嬷嬷的“教导”,摈弃了她作为当家主母的骄傲和矜持,扭着腰胯来到林相身后,媚眼如丝地拉着他的手,一点点地将心猿意马的林相,引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这一路上,瞧着她婀娜的小身子不断摇晃,林相有些欲-火焚身,不安的大手摩挲上她腰-肢的柔软。
“相爷,”苏氏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学得正是她以往最不屑的狐媚子神情:“我有事跟你说?”
“好,我们回房里慢慢说。”林相坏笑着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向一旁的卧房。
“哎呀,相爷您先放下我呀。”
“你个妖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看着林相往日里克己守礼,与自己相处时相敬如宾、例行公事的模样,再瞧瞧他现在的猴急样儿和轻佻的言语,苏氏不知是该难过还是该庆幸。
这才是他作为男人、作为相公的本性吧。
林相的手隔着轻薄面料,拍在了令人害-羞的位置上。
这不由引得苏氏笑作一团,花枝乱颤。
一派旖旎风光掩映在高挑的珠帘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