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人处且饶人?”
“高大少,我就想知道,崔桃带人在洗手间堵我,她怎么就没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为崔桃出头,默许崔桃,冷眼旁观,坐视她逼我下跪磕头,怎么就没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当你们高家以势压人,自诩高人一等,自诩门第超然,当你们屡次惹我、辱我、折煞我时,又怎么没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们高家从未饶过我!”
“此时此刻,又是哪来的脸,让我饶你们!?”
她此前话语轻佻,一副玩笑心态。
但当目中冷色细碎如寒芒,她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她所具备的强硬、专横、威严、霸道,甚至是那份清冷邪情的恣意。
甚至还要稳压陆锦爵一头,因为陆锦爵是内敛的,而她是外放的。
她这人爱憎分明,眼里容不下沙子,就算故作娇柔,就算游戏红尘,可她这颗心本就是飘的。
身份地位决定高度,亲身下场陪着小朋友玩一玩,那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可真要是硬碰硬。
高家?
高家又算得了什么?
她甚至不需亲自发话,就会有人自动自发地随时碾碎这所谓的高家,这在锦州众人看来宛如庞然大物的高家!
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粒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