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打断余蔷没有营养的话语,司乐乐军靴猛地踩地,砰的一声闷响,黛眉轻挑,不悦的神情流露的更为明显:“回答我。”
“不用,她不用吃下去。”余蔷被司乐乐这番动作弄惊了一下,下意识想到之前政教处来找她,说她校外斗殴的事,身体不由的往后退。
可惜前有司乐乐,后有白韵。
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心慌慌的站着。
“她喝水还得经过你的允许?喝你的水了?”对于余蔷胆怯害怕的模样,司乐乐面不改色,继续质问道。
“你干嘛啊?咄咄逼人干什么,同学之间就这样的吗?”旁边几个平日里跟余蔷玩的比较好的女同学出来伸张正义了,打断二人的谈话。
“哗嘴。”司乐乐丹凤眼敛了敛,眼珠子往后荡了荡看她,显而易见的危险。
活动的指关节咔咔作响,一下一下的深入十几岁青少年的心里。
怕了怕了。
“不、不用。”余蔷抓着上身军训衬衫的手又紧了些,嘴唇白了白说。
“那你从头到尾在搞什么?她们说白韵的时候,你有帮她说一句话了?”司乐乐翘起个二郎腿继续质问。
“就你这样还口口声声说是好朋友呢……”语调越来越缓,尾音拖的极长,引得人们不由的想入非非。
旁边的白韵坐在石头上怔怔的看着司乐乐。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
方才回过神。
轻哼了一声。
勉勉强强跟我差不多!
司乐乐的几番质问下去,问懵了一群人,在冲昏大脑的气愤之后,是一望无尽的沉寂。
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