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行哼了一声,“你这话从何说起?怎么?我有什么非见她的理由吗?”
“这得问你自己啊。”陆洲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的理由我怎么知道呢?”
这时,门被人一把从外面推开了,戴着一顶瓜皮小帽的男孩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当家的,我听鹿闵哥说嫂子来了。”
陆洲呦了一声,“还真是你严老四带出来的人啊,不敲门是一脉相承的啊?”
“不说风凉话你能死是吧?”严景行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吗?还在这儿坐着干什么呢?练去啊。”
“这还不用你操心……倒是知乐的话我挺有兴趣的,”陆洲摸着下巴,“知乐,谁是你嫂子啊?”
知乐看了他一眼,“你也太无知吧?这都不知道?”
陆洲笑了起来,“毕竟我跟你们当家的多年未见了,他到底在白原岭做了多少禽兽事,我还真不知道。”
严景行:……
“什么禽兽事?说话这么刻薄难听的吗?”
陆洲切了一声,,懒的在跟他斗嘴,起身走了出去。
“当家的,嫂子是不是来了?”知乐看陆洲出去了,又急忙追问道。
严景行瞟了他一眼,坐下点了根烟,“知乐,你过年也就是十五岁的小伙子了,一点事都不懂,一点长进都没有是不是?”
知乐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
严景行吐了眼圈出来,“你忘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怎么死的?还叫她嫂子?”
“不是被……被陈松和冯丹姐害的吗?”知乐小心翼翼的说道。
严景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知乐瑟缩了一下脖子,“我反正不相信鸡丝粥里面的药事嫂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