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琴让花老太太先吃着,她打算去灶间给老太太把猪肥肉炼成油,再炸些酥肉,老太太的厨艺她心里有数,虽然也能做熟,味道也太普普通通了。
到底做了近二十年的婆媳,再怎么说也有感情,力所能及自然想让老太太过得好一些。
结果一到灶间就看到书雪已经把肉从筐里拿出来,正拿着把刀切肉。
也不是个啥事儿不做的,还晓得把肉拿出来先分好再冻上,章琴对书雪的印象好了些。
只是看她拿刀的手法有些虚浮总觉得心惊肉跳,“你这样拿刀不对,再滑手割了自己。”
书雪没想到章琴突然到灶间,只当她想要割些肉炖了吃的想法被章琴发现,心一慌,手真就滑了。
刀刃擦着按着肉的手指切过,细嫩的指节上就留下整齐的两个口子,章琴的惊呼和书雪的痛叫同时响起,屋内的花老太太一蹦高就窜了出来,花致远怕章琴吃亏,也跟着出来了。
结果就看到书雪抖着血淋淋的手,眼泪珠子叭嗒叭嗒地往下掉。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纤长手指啊,这是要留下两个可怕的疤了吗?
花老太太看的心疼,“这是咋的了?”
章琴道:“这孩子看来是真不会干活,好好地切个肉就把自己伤着了。小手嫩嫩的,瞧着可是心疼人。”
书雪看了眼章琴,之后望着花老太太,“是奴婢自个儿割的,不怪夫人。”
可模样说不出的委屈,花致远看了眉心又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