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盼摇头,她对花睿的同窗又不熟,谁是请来的,谁又是不请自来的她哪知道?除了那一个,可那人脸皮会那般厚?
却见花睿一脸鄙夷道:“就是那个呗,我都没请他,他就自个儿寻了来,还一个人吃了那许多菜,我原本以为他是贪吃,谁知他却是别有目的。”
“他能有啥目的?抢你饭碗?”
花盼盼一听就明白那个指的是谁,别看花睿看韩孝武不顺眼,但每日回来细数一遍韩孝武多不要脸,久而久之,花盼盼听的都觉得韩孝武不那么讨厌了,就是个有点蠢的中二少年罢了。
花睿脸上却更见气愤,“他一早过来带了一盒绢花做随手礼,你说这人不是没打好主意?咱家就你和妹妹是姑娘家,他显然是想把那盒绢花送给你啊。”
花盼盼的手一顿,面上有些讪讪,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好尴尬啊。
“你咋知他是想送我?许是要送给咱娘呢。”
“揍他!”花睿更气愤了,“他还敢打咱娘主意?”
花盼盼没忍住在他头上敲了一指头,“就是送个绢花,你乱想啥呢?”
花睿却摇头,“不行不行,反正往后姐见了他就躲远点儿,我瞧他就是没安好心。”
又听花睿唠叨了好些时候才总算是出去了,花盼盼刚要松口气,就听一旁的花喜喜叹了口气,花盼盼疑惑地望过去,就见花喜喜一副小大人地模样道:“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反正我瞧着他也不像好人。”
见她还要再说下去,花盼盼讨饶,“行行行,我往后离他再远些总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