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二人出了门,那决绝的模样,想来这辈子都不会再登门,花致远长吁口气:他不怕有穷亲戚登门,可若是这些在他们难时落井下石,却想在他们兴旺时再凑上来分一杯羹的,他也不会欢迎。
负着手,踱着方步回了屋子,却在进屋的一瞬间收敛了脸上所有得瑟的模样,毕竟是章琴的侄儿侄媳妇,他太得瑟了再惹章琴恼了他。
却见章琴从床下下来,正扶着床边站着,腰虽还疼,每日也要下地走一走。
见花致远进来,章琴白了他一眼,显然是将他得瑟的模样看在眼里了。
花致远忙小跑两步,过来将章琴扶住,“怎么自个儿就下来了,等我回来再扶你起来。”
“躺的久了,身上着实难受,你扶我到院子里走走。”
花致远答应着,给章琴披了件外衣,这才扶着人从屋子里出来,自打知道自个儿喝醉酒伤了章琴,花致远心里老内疚了,真恨不得那日伤的是自己。
章琴出来时,院子里正晒太阳的伙计和女工都站起来,“老板娘这是好些了吗?”
“是啊,我瞧着比早起时是强了些,这几日生意也淡,老板娘还是要多歇歇,等过些时候生意忙起来,也就能行动如常了。”
章琴对这些人笑了笑,让大家不用理她,继续晒太阳去。
又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有花致远扶着,章琴还是疼的一脑袋汗,花致远怕她再被风吹着,最后干脆把她抱进屋子里,“外面天儿还冷,你往后还是在屋子里走吧。”
章琴道:“我瞧着阳光挺好,想着出去晒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