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致远平日里也知道花盼盼在书塾里与谁玩的好,毕竟只要休沐时便会被请出家中做客,花致远这个做父亲的能不多打听一下?
况且镇上就那几家富户,谁不知道谁呢。
若说有实力只因为小儿女的意气之争就让家中花四千两去买一间加上庄子才值三千两的酒楼,便是首富黄家的黄莺儿都没这个能力,更不要说镇上其余人家的闺女了,虽说书塾里的那些姑娘都是家中受宠的姑娘,可宠闺女也是要有财力支持的,能拿出这些钱买下酒楼的姑娘家,也都是闺女的好友,绝不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旁的与闺女不和的姑娘们便是有这个心,也使不出这个力。
如今想来也许真有这个财力又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恐怕只有韩家的人了。
虽然不晓得他们韩家的来历,也不晓得韩家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但思来想去,除了这家人真想不到旁的人了。
若真是这家人,真真是太过可恶了。
见花致远似是想到了是谁,黄贺秋便没再多说,又喝了会茶水,二人约好明日一同去县城将庄子的地契换过,再去看看庄子便离开。
两座庄子只要五十两,花致远明白这是半卖半送,其中大半都是看在黄贺秋的面子,他便是欠了黄贺秋的人情。
但做生意虽全凭本事,更多的里面却人情套着人情,这回欠了黄贺秋的人情,难道往后他就没有还了这份人情的一天?
花致远越发的斗志昂扬了,除了从黄贺秋那里看到他与真正有钱人之间的差距,想要赚更多的钱,造就出一个商业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