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啸天也知道现在和天水寨结亲是最好的选择,可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实在狠不下心将她嫁给那头黑猪。
“爹爹从小就疼女儿,女儿无论想要什么,最后爹爹都会想尽办法弄来,如今女儿长大了,也想为山寨和爹爹出一份力,还望爹爹成全!”刘若兰说完,起身含泪跪了下去。
“哎!看来我的兰儿是当真长大了,也罢,那李猛虽然粗鄙,比你也大上许多,但你若嫁过去,他必会对你疼爱有加,日后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刘啸天看着平日自己说话稍微大声,就会眼圈发红的女儿,这次脸上竟是异常的倔强,有些欣慰的叹息一句后,将她扶了起来。
次日。
刘啸天就带着十几骑人马前往县城,准备向卢县令汇报一下战事,毕竟他如今好歹也是个官儿了。
同时,看能不能将黑石镇巡检,换成五峰寨附近镇子的巡检。
虽然没打赢,丢了黑石镇,但他给卢县令足足送了一万两银子,今天又带了五千两,想来换一个巡检应该还是可以的。
其实他也不在乎那区区一个巡检,但却想给女儿和山寨的一众老兄弟谋一个正经出身。
只要能洗脱身上的匪名,将来女儿和那李猛就可以在山下盖栋宅子,置办田地。
而以后孙子就可以读书考功名,老兄弟们也可以带着家眷去种田,过上安生的日子。
可他万万想不到,刚进县衙就被拿下,顿时大惊道:“卢大人,你这是何意?”
“哼,刘啸天,本官且问你,你可有一义女,名唤红莺?”
“回大人,老朽确实曾收了一名义女,不过却早已将她逐出山寨,断绝了关系。”刘啸天心里一惊,赶忙答道。
“啪!那你可知道那红莺是何人?”卢县令一拍惊堂木。
“老朽只知她原是北方人,流落至五峰山下,老朽见她可怜,这才收留于她。”
“还敢狡辩,那本官就告诉你那红莺是何人,她原名叫红鸾英,父亲红博乃是反贼头目,去几年春季,他们父女三人在襄阳城中行刺襄王世子,至使世子殿下重伤残疾。
至今仍在四处捉拿她这条漏网之鱼,谁曾想竟被你窝藏到五峰寨,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此事若让王爷知晓,就连本官也要受到牵连。”
卢县令说完,又是重重地一拍惊堂木,脸色阴沉的吓人,早知这刘啸天这么大胆,当初他是万万不会招降的,那襄王他可得罪不起。
传闻那红鸾英当初,可是一脚将那世子殿下踢得足足卧床三月才好,却也从此不能在人道,可见襄王心中的怒火。
“大人,老朽当真不知呀,还望大人明察。”刘啸天也确实不知,红莺当初竟将那世子踢的残废,心里也有些急了。
“哼!烂泥扶不上墙,本官原以为你是知进退之人,这才抬举你,谁曾想你竟窝藏朝廷侵犯,还勾结黑山寨的反贼,给本官演的一出好戏啊,真当本官昏聩无能吗?”
“大人,这勾结反贼演戏又从何说起呀?”
刘啸天见又是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当真是欲哭无泪。
“哼,休要狡辩,本官问你那红鸾英现在何处?”
“这…老朽不知。”
“好!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带人证!”
卢县令大喝一句。
随即一名青年和一名矮瘦男子,就被带进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