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等他走近,向他伸手。“你好戴先生,我叫时栖。”
明明是她找的人,却这么客气的自报姓名。
戴皓潇洒一笑,帅气迷人的跟她握手。“你好啊时栖美人。”他说完,有些不合宜的摸了摸握着的柔软小手。
好在,在有人想将他打一顿前,将它翻过来。“怎么弄的?”
手心一道三指宽的充血红印,还微微有些肿。
看着就很疼。
对时栖这种特殊体质来说,这得多疼啊。
时栖冷漠收手。“小伤。”
戴皓握住她手腕。“小伤也要外理,让它快点好起来。”
他们两这拉扯的举动,熟悉的朋友倒也摆。要是第一次见面,就太过份了。
陈先保看一来就占人姑娘便宜的医学天才,暗想他万一被人打了,会不会让他记恨这家医院?
而黑着脸的傅珩,拉回时栖的手,礼貌讲:“戴先生,我想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戴皓失去白嫩的小手,有些遗憾。他看气宇轩昂,气势慑人的傅珩,同样礼貌的问:“请问你是谁?”
“病人的姐夫。”
他要知道病人与时栖的关系,很容易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但戴皓现在还不知道。
席佳昌见他疑惑,立即补充。“戴先生,这位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三爷。就是他派专机接您来的。”
在女孩面前比身价,他老板从来不带输的。
傅氏是全国首富,比肩全球富豪,相信只要是人民币玩家都知道他。
戴皓恍然大悟,却没主动握手。
陈先保知道学医的人内心清高,尤其是在专业领域有一定成就的,更是视金钱如粪土。
试想,都是能掌握生死的人了,钱算什么?
他怕这位戴先生心情不爽,有什么临时变故,忙赶着讲:“戴先生,这位病人的伤有些复杂,我们不如先进去办公室看片?”
不管他是不是认识时栖,是不是风流成性,先按着让他把手术做了先。
没什么比救人更要紧的事!
戴皓看眉眼如画的时栖,又扫了眼冷峻的傅珩,爽快的点头。“走吧。”
时栖目送他进去,想找地方休息,手就又被拉住。
傅珩问旁边的席佳昌。“不是要去买早餐吗?”
席佳昌惊醒。“我现在就去!”
“顺便叫下护士。”
“好的BOSS。”
时栖讲:“别叫。已经不……”
被按了下手掌的时栖,面无情的望着傅珩,眼里一片燥意。
傅珩望着她浅褐色的眸子,若有似无的笑了下。“痛吗?”
时栖想一拳乎他俊脸上。
“擦药不能止痛,但会好得快点。”傅珩牵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旁边的长椅上。“要不想面对护士,我给你上药。”
“你不用工作吗?”
“公司不需要24小时盯着。”
“我不是关心你的公司,我是怕你不会上药。”
“不会弄痛你。”傅珩握着她青葱般的指尖,看她手心上突兀的伤痕,好奇的摸了下。
时栖看不太对劲的傅珩。“怎么了?”
“受伤状况下的细胞,是什么样的?”
这么红润细嫩的手,就是女孩子摸了都会夸上两句。不然看这红肿的伤,也会说上几句关心问候的话。
他倒好,手也摸了,便宜占了,还一本正经的关心皮肤组织下各个细胞的情况。
时栖看垂着眼帘,气场忽然变得柔和的傅珩,本不想回答他这句无聊的话。
但她沉默半响。“不假装问一下疼不疼?”
“你刚才的反应已经告诉了我答案。”傅珩说着,拿护士送来的药包扎。“既然怕痛,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弄伤?”
“你不想结婚,为什么还要联姻?”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傅珩顿了许久,对上她漂亮的眼睛。
他看平静淡泊的女孩,五指交错扣住她手,俯身凑近她,望着她澄澈的眼底。“你确定我不想结婚?”
被他扣住的手除了一片温热,还微微有些刺痛。
时栖腰杆挺直,没有丝毫退缩的对视他。“在你选择时永檬的那一刻起。”
“我如果说,是在等待你的出现呢?”
“在此之前,我们……”
从没见过吗?
想到海鸥岛的事,她不确定。
“比起日久生情,我更相信一见钟情。”傅珩挑起她尖细的下颌,目光落在她绯红的唇上。“夫人,我这是持证上岗,合法合规。”
什么冷峻禁欲,什么高山白雪?他这字字句句都透着股风流蕴藉,跟之前流荡的花花公子戴皓差不多,就是要比他更俊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