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对末将进行军法处置?末将不服!”
他挣扎了两下,双目猩红瞪着墨时渊,高声叫喊。
兵士们也没想到葛钰山多说了几句不顺耳的话就要被太子砍头,顿时屏息低头,不敢再露出半分笑意。
场面一时混乱。
别的将领匆匆赶来劝道:“殿下三思啊!葛将军劳苦功高,当年还曾经在乱军中救过皇上,念在他年事已大的份上,请殿下不要与他计较。”
墨时渊:“孤偏要计较。”
他早看这老东西不顺眼了。
以为自己年纪大,打过的仗多,天天在他耳边啰里啰嗦。
他做事,不需要别人来教。
副将也知道墨时渊的脾气阴晴不定,根本不可能听进别人的劝言,只好转而看向燕桃,祈求道:“我们攻打魏梁少不了葛老将军,希望娘娘海涵,原谅葛老将军的失礼之处。”
燕桃抿了抿唇,“既然如此,那殿下你就摇了他一命叭。”
“呵,末将不需要娘娘来求情!”
也不知葛钰山脑子里哪根筋突然又被触动了,他仰天大笑,然后轻蔑的来回扫视着墨时渊和燕桃。
恶狠狠道:“兵力本来就不足,如今军营又沾上了女人的晦气,反正这场仗肯定要败,还不如趁着出兵前杀了末将,至少可以保全末将的一世英名!”
墨时渊缓缓勾唇:“你是不是以为你自己很重要,若没有你,孤就打不了胜仗。”
“哼!”
葛钰山把脸转过去不回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把他绑起来。”
墨时渊改变了主意。
众将领以为事情还有转圜余地,纷纷面露喜色。
却不料,墨时渊接着道:“吊到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