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
官霁白拨了下头发,超级淡定的说:“哦!就是刚才摔地上,化了个口子。”
宋景良一听差点跳起来,“不是扭到脚腕了吗?怎么还有伤口?你不早说?”
官霁白装作没听到。
医生连忙来给官霁白检查,左看看,右看看,脚腕好好的,没有淤青也没有疼痛和活动不便。
就是脚腕上面一点,有个米粒大小,很浅的伤口,连血都没流,只是因为官霁白的皮肤白嫩,所以看起来格外的刺眼罢了。
“幸好来的早。”医生看了半天,站起来非常痛惜的说。
宋景良原本是背对着官霁白,假装到外面胡乱看风景的,听到医生的话情急之下,一把抓住医生的衣服领子,“是不是很严重?你能不能治?”
医生被他勒了个半死,“小祖宗你给我松手。”
官霁白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你说幸好来的早是什么意思?”
医生猛翻白眼,“我说幸好来的早,再迟一点,伤口都要长好了。去去去,别给我添乱,真是的,现在的小年轻谈个恋爱真矫情。要矫情去别的地方矫情去。”
说完连推带搡的把俩人给赶了出来。
宋景良站在门口冷飕飕的看着官霁白,到现在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是被捉弄,利用了。
文艺大院里有本事的人多了去,她还是第一个胆子这么大,敢捉弄他的人。
“谢谢你呀!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官霁白,今天幸亏有你帮忙,要不然她们俩个打我一个,我就惨了。”
官霁白在宋景良冷飕飕的注视下,自来熟的的微笑,态度比见到亲哥还要热情,一边说一边后怕的拍了拍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