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还是第一次听说姜振华有这种恶劣行为。
“当然了，只是大家都碍于面子，不好直接说。”
“现在好了，总算是不用再看到某个人的丑恶嘴脸，心情舒畅！”
前桌女生美滋滋地开口，“明天，我就能穿我新买的衣裳了。你是不知道，以前的时候，我们都不敢穿新衣裳。”
“要是谁穿了新衣裳，保不准就会被他喊到外面，进行一番思想教育。”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们自家的钱，买件衣裳怎么了？”
“对啊，对啊，以前的那个班主任最讨厌了！”
……
随着黎锦前桌女生的声讨，旁边有人开始加入进来，慢慢的，声讨姜振华的声音越来越多。
黎锦一直做着旁观者，偶尔发出一两声的象声词，以示自己有在听她们说话。
这一整天，班上的女生，只要逮到机会，就会往黎锦这边凑，说着各种各样的话题。
黎锦偶尔会参与其中，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等到放学的时候，黎锦已然可以肯定，自己现在算是跟班上的女同学们打成了一片。而做到这一点，到底是因为她跟姜振华做了对抗，还是表明了她对沈睿没兴趣，黎锦已经无从判断。
不过，究竟是为什么，其实并不重要。
“黎锦，这周末，你跟你弟弟还去收废品吗？”
四下无人的时候，赵桂芳凑到黎锦的跟前，很小声地发问。
“怎么了？”
黎锦眨了眨眼，“有什么事情吗？”
“可以带我一个吗？”
赵桂芳小声询问，“我可以不要钱的！”
“我只是想去体验一下！”
“其实，我胆儿很小的，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我想去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