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若不是公主尚在危险之中,如今还需要你多多照拂,此时的我便会让你谢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僭越。”
谢毓看着墨笃上了马一骑绝尘恨得牙痒痒,愤然甩袖离去。
冠军侯李忻在牢中中毒之事日以宣扬,就连街头百姓都惶惶不可终日。
“这冠军侯可是镇守着偌大的云州城,这要是真的出了事,挺不过来,这往后北戎蛮夷再度来犯,咱们这儿的日子怕是就没那么好过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害咱们冠军侯,这都是什么事嘛,明明是做了好事,除去了贼匪,怎的还要被罢官关进大牢。反而是那些碌碌无为的庸官整日闲来无事清闲得很,还在高位上坐着。”
“我听说这都是有人故意陷害……”
街头巷尾对于冠军侯入狱,紧接着又中毒之事议论纷纷,有好几个版本。
因为李忻在牢中中毒之事,刑部全部受责查办,谢家也受到了牵连。
谢府内,一黑衣男子潜入四房的院子。
“爷若是让大老爷,这件事是爷动的手脚,恐怕……”书房内,那黑衣男子单膝跪地禀告道。
“将动手的那几个除去,便查无可查。”谢四爷看着手中的邸报,脸上皆是笑容,显然丝毫不紧张此事,不过还有件更高兴之事,“这李忻若是不转牢房,我到还有些担心这会不会演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