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齐紧张得两手都是汗,紧抓着睡衣衣摆,忽然有些无所适从:“我觉得、好像是!”
蓝佑一声冷哼:“笑话,你都说我不懂感情了,我连感情是什么都不知道,还能怎么使用它呢?”
蓝齐尴尬地攥紧了拳头。
这家伙,感情在他眼里只是使用吗?男人对女人因为动情而主动,就只是具有主动的使用权?
蓝齐心里一凉,和蓝佑这个半懂不懂的生物谈感情,真是没事找事干,这家伙开不得玩笑,还是正经说事:“我有事问你,不想拖到明天,那样我会睡不着,我要不这么说,你怎么肯多跟我说两句话,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嘛,这么冷冷淡淡的,我每天给你做饭,每周过去给你打扫三次,这么好的服务态度,还得不到一个笑脸吗?还不能得到你的几句真心话?”
蓝佑反思这几天,好像对蓝齐是生硬了点,有些事有心回避也不该是这么个回避法,好像他越回避心里越难受,这到底是什么感觉,硬能把一颗完好有善的心折磨得这么死去活来。
把心安下,蓝佑转身,抬头:“我现在头很晕,你要是真想听,去给我准备一杯热牛奶。”
“没问题。”蓝齐精神又来了,只要蓝佑肯讲故事,她再乖点也愿意。
这些天在外面的时间比家里多,在自己屋里的时间比在蓝齐屋里的时间多,走了这么一大圈,最后还是觉得蓝齐这屋最有人情味。
一个家,还是需要有人陪伴的,一个人呆着,整天对着四面墙的感觉太冷清。
蓝佑拿着热乎乎的牛奶杯,吹了一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怎么你感应不到吗?”
蓝佑困得乏力,有气无力的:“不想感应行不行?都面对面了还感应?我累不累?”
蓝佑最近很躁,好像她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
也罢,算是她自找没趣:“你和查尔斯、蓝灵,在花园里谈了什么?”
蓝佑喝一口牛奶,答她:“还有呢?”
“你和曾紫菱是怎么回事?你是要试着恋爱一次?”
蓝佑又喝一口牛奶,答她:“还有呢?”
“唐子奕和那两个合作方谈的内容我都知道了,不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