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唐蜜儿仍旧迷迷糊糊,季锋却从外面进来。
他穿着很简单的浅灰色羊绒衫和细毛料的黑色长裤,休闲舒适,却给唐蜜儿捧来一堆崭新的冬装,连同干净的内衣,一件一件地帮唐蜜儿穿上,动作熟练而轻柔。
不是家居服,终于愿意放她出门了吗?
穿好浅灰色羊绒连衣裙,唐蜜儿看到季锋蹲下给她着袜穿鞋的头顶。
她的雪白双足非常漂亮,小巧玲珑,莹润如玉,柔滑似绸,淡粉色的趾甲透着光泽,宛若初开的粉玫瑰花瓣,几乎可以当脚模了。
季锋托着她右脚,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滚烫透入肌肤,唐蜜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脚,没缩回来,反倒觉得脚踝上突然一凉。
定睛一看,就见季锋把一根脚链戴在自己纤细的脚踝上,铂金为托,碎钻作配,镶嵌了三颗椭圆形红宝石的链子接头锁于一枚旧式的黄金同心锁。
很精致的小锁,约莫指肚大小,双面镂刻龙凤、鸳鸯、连理枝的图案。
一面刻了季锋和唐蜜儿的名字和两人初次有肌肤之亲的日期,一面刻有“永结同心,情比金坚”八个字,全是繁体篆字。
而仅有的一枚金钥匙,则以一根手编红绳系在季锋的左手腕上,与价值不菲的腕表叠戴。
季锋一边给她穿上袜子,一边道:“在古老的传说中,如果一个男人给女朋友或者妻子戴上脚链,那么就代表拴住今生,系住来世,意味着他们这一走就是一辈子,并且生生世世都会重新相遇,重新结缘。”
“你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