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懂了他的意思了,解释道:“他没有受什么刺激,他只是心里面只有围棋,容不下其他,所以才这样干净似孩童。”
“所以他是你的围棋师父?”陶良宇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
程清点头。
“哦,原来如此。”陶良宇点了点头。
程清提起裙摆追了出去。
白修远看着程清跑了出去,追随的目光之中,杂满心疼。
“奇怪,清儿怎么从来都没有说过她有这样一个师父?”漆雕烈问道。
陶良宇笑道:“黑脸烈,你是不是没睡醒在这里说梦话?咱们统共才认识了清儿多久?别说她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为我们所知,就是我们也有很多事情也是她不知道的。况且,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漆雕烈点点头,道:“说的也是。”
后面陶良庭皱着下巴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元帅曾经说过,他的棋也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教的,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陶良宇低头笑了起来,笨啊,元帅就是清儿,可不就是一个人教的?
漆雕烈这回不奇怪了,道:“清儿和元帅,本来就是亲兄妹,这既然是清儿的师父,他顺便教教元帅下棋,有什么奇怪的?”
“说得倒也是。”陶良庭认同地点头。
陶良宇叹了口气,两个傻子,元帅都已经暴露得这么明显了,还在为她撒的谎找借口,活该你们不知道真相。
没一会儿,程清回来了。
“程然呢?”漆雕烈问道。
程清道:“他帮我师父洗澡去了。”
陶良庭乐了起来,问道:“你师父到底是谁?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程清道:“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他的身世,不过他应该来历也不简单,只是很容易就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白修远看着她,道:“你身上也被你师父弄得脏兮兮的,去洗洗,换一身吧。”
“嗯,说的也是,等我一会儿。”程清跟众人说完以后,也出去了。
漆雕烈等人更加好奇他们这一路都发生了什么,程清一走,就围着白修远问询起来。
程清到了自己的房间没多久,秋雁就回来了,看到她这幅样子,二话没说,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去厨房里面叫水了。
站在窗前,程清看着外面,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得到,这里有很多的高手。
就在这周围,这个别院里面。
看来哥哥真的找了很多高手过来。
程清睁开眼睛,皱紧了眉头,心里系着父亲,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姐,水来了。”
“嗯。”
没多久,窗户房门都关了起来,并且对着门口的方位加了一个屏风。
秋雁撸起袖子,服侍程清褪去衣物,进了浴桶之中,帮她洗身子,洗头发。
“小姐,您又受伤了。”
程清身上的伤虽然都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那些痕迹还在,秋雁看着就忍不住叹气。
“没事,都好了。”
“小姐!”秋雁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