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远,此次平息叛乱,多亏你坐镇指挥,才能取得圆满胜利。”皇上道。
这个功劳不是清儿的吗?怎么会变成了他的?
“皇上!”
白修远拱手正要辩解,却在抬头的瞬间看到了皇上威胁性极强的目光,顿时什么话都卡在了喉咙里面。
这一刻他明白了,皇上是为了清儿,才把功劳给了他。
他明白了不代表所有人都明白了,那些听从命令的将军们听得窝火,捏紧了拳头。
看到白修远喊了一句却没有下文了,他们急的上火,心里急的都快要喊出来了。
可是白修远还是无动于衷。
程清微皱了皱眉,倒不是她多想贪功,而是觉得这其中有点蹊跷。
这大殿之上,她也不能随便抬头去看,修远没有继续说下去,想必已经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了,等到散朝以后,再问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笑道:“白修远,这一次你就不要再拒绝朕的赏赐了。”
“是。”白修远躬身道,心里十分复杂,要不是为了保护清儿,他不会弯下这个腰。
“朕赐你什么呢?”皇上想了想,笑道:“对了,你尚未婚配,朕就赐你一件独一无二的凤冠霞帔,用来将来娶新娘之用。”
白修远苦笑,他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草民谢皇上赏赐。”
听到这件赏赐,知道白修远和程清在一起的人,顿时目光都变了,甚至怀疑皇上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们的事儿了?
程清一听,心里想的就是,皇上拐个弯把功劳扣在修远身上,原来还是为了赏赐东西给她啊。
皇上这算是在警告修远不要负了她,他已经知道他们两个的事了么?
甚是有这个可能,皇上对她真是用心良苦。
就是不知道,皇上如果知道她就是去了边关的那个程越,还会不会对她这么好?
算了,这个秘密还是埋下去吧,让他知道也没有多大个意义。
“另外,朕的四皇子平叛之中受了重伤,理应予以表彰……”
赵无渊受伤了?
程清皱眉,这可没有人告诉她,她稍稍回头看向漆雕烈他们,一个个神情凝重面带担忧,分明就是知道的。
她眉头皱得更深了些,心里担忧起赵无渊的伤势来。
这朝很快就因皇上身体不适而下了,一下朝,程清扯着漆雕烈问了赵无渊人在哪儿?
然后扯着自家哥哥往皇子宫方向跑去。
后面的白修远本来就一肚子怨气了,看到程清竟然去关心他的情敌,气得连身边站着的人都受不了他的醋味了。
陶良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军师,我深深的同情你,但是四皇子是师父的兄弟,为了救她,曾经出过不少的力,没事,大气些。师父虽然不太着调,但是爱人和兄弟,她还是分得清的。”
白修远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往程清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了。
“不是,他那眼神什么意思啊?”陶良宇一下没懂。
陶良庭走到他的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道:“老哥,我想,军师的意思就是,你是单身汉,不懂爱上一个人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