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渐渐晕眩,岁谪阖上眸子,薄唇里最后厮磨着两个字,
摄人的气势散去,男人迷茫的睁开了眼睛,腹部没了疼痛,好受了些。
果然,年年就是好用。
蛊虫只想呵呵两声,要不是它现在身体还动不了,这男人变脸变的那么快,它都快以为刚刚是错觉了。
而宋朝则默默在心里许下一个承诺。
为了年年,他要尽快处理好这些事,这样才能不委屈了年年,
他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要承受的非议更多,
哪怕他的父亲同意了,年年的父母也不一定会同意。
他会努力的,让他的年年活的肆意洒脱,无所顾忌。
一股甜意在口腔中爆开,年诡塞了一嘴的蜜饯。
她男人是想她了吧。
天色还没彻底黑,不过她等不及了。
年诡拍了拍手,迅速向那个神秘女人的院子掠去。
空气中弥漫着幽香,其实很淡,寻常人仔细闻也不一定闻得到。
年诡是受过训练的,因为有时候嗅觉灵敏可是一大帮手。
摊开手上的蓝花,这是她从花盆里摘下来的,与这院子里的香味一模一样。
无声的落在一棵树上,年诡准备蹲点,先观察观察。
余光瞥见一抹亮色,她动作一僵。
这就是那女人口中的银蛇?
像是把月光披在身上,通体银色,细小的纹路别具一格,似祥云腾飞似海浪翻涌。
它静静窝在一旁,突然警觉的看向年诡,蛇身微探,吐了吐鲜红的分叉信子。
年诡没动,而银蛇似乎确定了什么,重新卧了起来。
她这是被当成自己人了?
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能和银蛇和平共处自然是好事。
年诡打量起屋子,窗户严实,瞧不见什么。
那上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