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很疼啦。
她怎么突然觉得容慎好像也没有多么在意这个孩子的样子,他好像一点儿都不生气。
林颜摇了摇头,道:“不疼,只是有些害怕,怕你生气。”
容慎低声道:“都是我不好,没有时时照看着你,可这种事,你跟我说便是了,我能拿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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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林颜也觉得或许道长会原谅自己的,可是还有镇乾仙尊的事情,两者撞倒了一起,她便不那么确定了。
林颜深吸了一口气,想着与其有一日被道长从别人那里知晓了此事,还不如自己说出来。
“你知不知道镇乾仙尊的腿上有伤?”
容慎没想到林颜会突然提起镇乾仙尊,他皱了皱眉,道:“提他做什么?他身上有什么伤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颜垂下眸子,道:“有的。”
“什么?”
林颜道:“你知道吗?他的脚筋被人挑断了。”
容慎有些震惊,他从不曾听说镇乾仙尊的脚筋被人挑断了,这世间还有人能伤的了他的么?
更何况还是这么重的伤?
容慎疑惑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百年前。”
三百年前,是聂桦言身死的那段时间么?
容慎在聂桦言死后确实是离开了镇乾殿,可也从未听闻过他那位高高在上的师父,受了这样的伤啊。
他忽而想起了一向仁慈的师父突然执意要杀死聂桦言噬魂的事情,难不成这是……
“是……是你做的?”
林颜点了点头。
可若是聂桦言真的有这个本事,又如何会被师父捉回来?
林颜苦笑道:“很疑惑吧,为什么我能伤了他?因为你,道长,我那时候用你的命威胁他,他为了保住你的命,才会甘愿被我所伤。”
容慎瞪大了双眼,满眼写满了不敢置信。
“阿言,你……你说什么?”
林颜一字一顿的回答他,“我说,我威胁他,要杀了你,他才会被我所伤。”
怎么会?
容慎突然好像想明白了,为什么那位一向仁慈的仙尊要残忍的将一位魔君噬魂?
为什么师父明明知晓他喜欢那位魔君,却还是执意要他动手。
师父他大抵是因为那次威胁,认为聂桦言对他只有利用吧。
可容慎知晓,那时候聂桦言是发了疯失了神志的。
但师父不知道。
在师父的眼里,他看到的是一个虚情假意的魔族,为了报复他,不惜用容慎的性命相要挟。
难怪,从那次之后,他从来没有瞧见过师父走路。
还有那可疑的闭关。
容慎好像把那些曾经不解的事情一一的想通了。
林颜瞧见他方才搂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滑了下来,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道:“是不是觉得我不值得?为了我这种人,竟然跟那般疼爱你的师父闹翻了,我也替你不值。”
她说罢,便也不敢再去瞧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