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严重了,我现在两三天才去找陆以给我涂药。”时姒背后淡了很多,只有那块脱了的疤痕在蝴蝶骨处。
刘孜冉顿了顿,诧异的问:“队长帮你涂药?”
“对呀。”
刘孜冉低头,盯着手里的鱼豆腐,良久道:“江小姐喜欢队长,涂药这种事你找他…不太合适吧。”
时姒勾起唇角,笑着道:“有什么不合适的?陆以是我叔叔,帮我涂个药怎么了?”
“我就是说说。”
“我也是说说。”
说谁不会啊?
时姒打个饱嗝:“不吃了,姐姐吃完记得清理啊。”
“嗯。”
时姒翻个白眼,伸个懒腰懒散的回房。
——
时姒第二天约了西门酥去逛街,上次跟刘孜冉出去还没开始逛就回来了。
“我表妹生日,我不知道给她送什么呢。”西门酥站在爱琴海的卫生间整理裙子。
时姒卷着袖口靠在洗手台上:“你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会想给她买礼物?”
“她十八岁生日,我叔叔要大办,到时时候不送礼物说不过去。”西门夏那个人攀炎附势,也不知道西门家怎么养出来的。
“化妆品,衣服,玩偶,发饰。”时姒掰着手指举出例子。
“我妈让我送个与众不同的。”
“脑残药。”时姒坏笑。
西门酥伸手锤她:“我要是送了我叔叔又得找我事。”
“我想想啊,Depp的包?冬季限量挎包,十几万呢。”
西门酥摸摸下巴,包常见但是限量的就不常见了。
“那就这个,十几万也不贵。”
时姒歪了一下脑袋,整理刘海:“到时候可得拿出来让她开开眼,别跟没见过钱的一样贴到人家身上”
西门家旁支都是野心勃勃还是脑子不好使的,西门酥二叔家,就是西门夏的父母,见到有钱有权的就想贴上去。
导致一个女儿也跟着攀炎附势,见钱眼开。
“她还让我问你去吗?”
“去什么?给她撑场子?”时姒冷呵,上流社会谁不知道时景家?
能请她时姒去的会场有几个低级的?一个旁支还肖想她?
“不晓得,她跟我妈说她过生日的愿望就是想请你去。”
笑死人,请她去能暴富?能拿到公司主权?
无非是想插进她们这种人的圈子。
“不去。”时姒摇头,曲着胳膊让她挽进去。
“陪我去看礼服?”
“好。”
两人迈着步子走出去。
——
十月底是西门夏的生日,西门旁支打算给她一个记忆深刻的成人礼。
家里别墅小,西门威包了酒店,花了高价全权交给酒店经理。
西门夏光挑礼服就挑了四五天,此时站在爱琴海五楼礼服店,挑挑选选,每件上总有她不喜欢的。
蒋菲菲捧着脸:“好羡慕你呀,我也想要一个终生难忘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