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一声滚,震得哀嚎的花炀灵魂一颤,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的恐惧让他对第五夭惧怕不已,他神经痛,浑身更痛。
尤其是对上第五夭的视线,他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他很想看透眼前的人,知道她的来历,她的模样。
可徒劳无果,面具遮脸,无从所知,只剩神秘。
他们父子唯一的信息来源和突破,就是被保护的徐逸致。
温陶走了过来,站在第五夭身侧,居高临下俯视着手下败将花炀,“秋后算账,去四局。”
伴随温陶凉彻入骨声音落下的,是一张轻飘飘落下的名片。
不偏不倚,名片落在花炀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脸上。
“花家所有的账,是该清算了。”宣判生死的话落下,温陶侧眸看第五夭,“走吧。”
他这是,替第五夭扛下花家的算计报复。
话不多,却是在行动上给了她所有偏爱。
四局,可从来不会插手管人类之间的事。
他们管的,是万恶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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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薛祁确认人走后,在工作人员搀扶下,忍着剧痛朝花炀走去,每走一步,脚重如千斤,疼得他倒吸冷气。
停在花炀面前,花薛祁恶狠狠道:“爸,一定不能饶了这两个戴面具的狗男女,一定要血洗耻辱,让他们生不如死。”
花炀捏着手里的名片,肿胀的脸上看不出神情,眼神倒是挺狠,“回家养伤,这事,就此作罢。”
花薛祁懵了,十分不解:“爸,为什么?”
“就凭四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