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上钩了？
桑暖心里笑着，表面上还是那副懵懂的模样，“叔叔，你问我考号做什么？”
“你说来就是。”老色鬼不跟她多说。
桑暖套不出话来，只好将自己考号一报。
老色鬼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移动着。
桑暖想看，刚把脑袋伸过去，就被老色鬼抬手抵住了头。
“叔叔？”
“这不是你能看的。”
老色鬼忽然变了脸色，凶神恶煞地瞪着她。
桑暖装作吓到，哆嗦着，退开一段安全距离。
刚才仓促那一眼，她只看到考分两个字。这群人做事这么小心，她离开那段时间，怕是也没说什么重要信息。
今天机会如此难得，一定要拿到证据才行。
老色鬼发完信息，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有点凶了，长臂一伸，想抱桑暖坐在腿上好好安抚。
结果，桑暖就像长在地板上一样，岿然不动，任他怎么拉，都拽不起来。
老色鬼喝了酒，本就压不住脾气，他堂堂教育局副局长，这些出来卖的小妞儿，哪个见他不是巴巴的往他身上贴，还是第一回见桑暖这种不识好歹的，不由得冲她吼道：“你怎么回事儿？”
“怎么了，叔叔？”桑暖懵懂。
其它几人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进了这个门儿，该做些什么你不知道？”
桑暖缓缓起身，反问：“我、该做些什么？”
老色鬼噎了一下，一把攥住她手腕就往自己怀里带。
结果没把桑暖带过来，差点把自己带一个跟头。
老色鬼压抑半天的怒火当即就绷不住了：“艹！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儿？出来卖给我装贞洁烈妇吗？”
其余几人这才发现他们这边不太对，纷纷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老色鬼的手机忽然催命一样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