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舒却回道:“从你这言语中便能看出你毫无半点觉得自己是不该的,没看到你诚意之前,休想碰我。”
秦道川将若舒扯到自己面前,将她抱到桌子上,低头与她对视道:“舒儿,我要去军屯了。”
若舒却依旧推着他说道:“休想,少打鬼主意。”
秦道川身子往前一倾,若舒顿时失了重心,只得任他搂着,瞪着大眼睛说道:“你若用强,我此生都不会理你。”
秦道川轻声说道:“不会,再不会。”
若舒回道:“那还不快放我下来。”
秦道川说道:“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若舒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不是说在外面一年半载也不想女人的吗?”
秦道川说道:“可是你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我能看到你,闻到你,摸到你。”说完就想欺身向前。
若舒还是不肯,说道:“怪不得你又诓骗我来这里。”
秦道川却承认了,说道:“右院本来就小,你声音一大,外面都能听到,我哪有办法。”
若舒说道:“书房外不也站着人,你也不怕损了你威武的形象。”
秦道川将若舒横抱起来,边走边说道:“此时早站在院子中了,不信你去看看。”
若舒气极了,说道:“秦道川,我是万万不会上床的,你趁早死了这心。”
秦道川坐在床沿,依旧抱着若舒说道:“那就不在床上。”说完就用手去解若舒的腰带,两个人就这样在若舒的不甘不愿中,秦道川毫不含糊中,折腾到半夜。
因秦道川真的不上床,若舒羞涩难奈之下一句禽兽脱口而出,秦道川将两人的头靠在一起,直视若舒的眼睛说道:“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像禽兽的男人是怎样的,我见过,我永远不会那样对你,所以以后别再说这两个字。”
若舒似懂非懂,却住了口,秦道川一个深吻将她带离了现实,只记得怕掉下去,只好紧紧地攀着他的肩,搂着他的腰,直到精疲力尽,求饶不断,秦道川才将她抱在自己身上,让她休息一下。
皓月当空,银色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秦道川看到若舒的肌肤在月光下竟然起了淡淡地光晕,摸在手里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越发觉得销魂蚀骨,不肯轻易放手。
若舒紧咬着牙关,秦道川轻声说道:“别怕,这里不像右院,没人听得到,别忍着。”
若舒听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秦道川轻笑一声,更加卖力,若舒只觉得云里雾里,再也看不清天地,眼神空蒙一片。
第二日若舒醒来后,发现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衣衫工整。兰芷见她终于醒了,走近来说道:“东家醒了,早上将军送东家回来的时候,说是画了一夜的样式图,困极了,要我们不要吵你,要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