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四处开花的东西,虽然没有猛到将人一下子炸到天上去的无敌威力,但是爆炸引发的火苗,撩起来也是要命的。
中招的都开始原地拼命的跺脚抖动,脱下身上所有外衣装备,惊恐万状的灭火,毕竟在琉岛,大部分的房子都是木质结构,火是他们刻在骨子里害怕讨厌的东西。
这一剧烈运动不要紧,空气里因为那不长眼的特殊“子弹”嗖嗖炸开,而散开的不知名粉末,加剧了大量吸入,大片大片的人,开始不是因为物理攻击,而是这粉末的化学攻击,而纷纷倒地,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抱头鼠窜,更有甚者以头击地,挥刀自破腹,或者相互攻击的。
用毒才是老爷子的正确基操。
眼看着差不多了,老爷子满意的起身,不知从何处又抽出了最爱的那烟枪杆子,身心舒畅地抽了两口,“作案工具”都不要了,慢慢踱步回到了城门这头。
“别过去!我这是毒气弹,剧毒无比,我老头子一把老骨头了,无所谓了,你们要是去了有个什么不测的,可别叫我治。”
李兴这才破了“收拾残局”,乘胜再给迎头一痛击的念头,看着这一群黑压压的“乌合之众”,逃的逃,散的散,死的死,痛苦之情状,堪比炼狱。
只是这一群人里,还是少了至关重要的一个人:山本松崎。
他趁着夜色,第一个后撤,以手掩护口鼻,马蹄踏着求救手下的肉身胸口逃命。
只可惜他胯下的坐骑,也没能够支撑太久,前腿双双跪地,倒地口吐白沫,也死了。
他颠颠撞撞又跑了几百米,见到了一片水源,便不管不顾,一头扎了进去,逐渐地意识模糊。
兴县,一片大乱。
株日会社的全体“商人”全部上街游行,举牌抗议日前全体琉岛公民在京地所受的不公平的待遇,要求天朝释放“人质”,李敢头脑清晰,主次矛盾分得清楚,压根没管,稳坐城门楼压阵,手握长枪,像个黑面的钟馗,只要不越过红线,他可以一律视而不见。
奈何这些人不识抬举,当街纵火不说,还自发组成人墙,毫无畏惧冲向守城的军士。
街上的摊子都被掀翻的差不多了,许多无辜的无知百姓被蓄意裹挟在这人流里,推到最前面。
很明显,是拿着无辜的人当挡箭矢的盾牌。
人群毫无顾忌,汹涌着终于来到了城门楼之下首次对峙,不断地推进,试探着底线,一些军士头上脸上,都被“愤怒”的人群砸得面目全非。
李敢一直在忍,青筋直跳,忍无可忍之际,他杵在地上的枪托饥渴地按耐不住了。
“嘭!嘭嘭!”
三枪如惊雷炸响,几声“惊呼”夹杂着女人的放声尖叫。
三枪,一枪一个琉岛在兴县的商界“名****准无比,脑瓜子破了个大洞,要不就是直接削去了半个,眼球还挂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风声鹤唳。
“嘭嘭嘭嘭!”
人群上空一阵白烟雾气缭绕,不少人害怕的堵着耳朵蹲下,不敢再动。
“再上前一步,一律以叛贼论处!格杀勿论!”
人群里悉悉索索,有人上前用蹩脚的天朝话叫嚣。
“你们天朝官员杀我们琉岛的侨胞!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