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延听歌的孤独寂寞冷中。
在巢圣凌的聚会,玩乐中。
没有什么公平与不公平,只是出于同一天空下的不同人,不同事而已,罢了。
小时候,以为不公平是偶尔。长大后你才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不公平是常态,公平才是偶然发生的。
星期日的下午五点,和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五点并没有什么区别。
延听歌照常坐上司机师傅的车,照常拿着书包,照常和司机师傅说再见,照常背着书包进入教室。
照常的和冯倩荣打招呼。
“听歌,语文作业做完了吗?”
“嗯。做完了。”
“听歌,政治作业做完了吗?”
“嗯。做完了。”
反过来。
“倩荣,你的英语作业做完了吗?”
“嗯,做完了。”
“倩荣,你的历史作业做完了吗?”
“嗯,做完了。”
……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互换作业,然后因为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完成作业。
教室里的人还不多,只来了几个学习一般的同学。都是在很有默契的完成作业。
快到六点半的时候,巢圣凌和他的一群跟班才姗姗来迟。
“三哥,你的历史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