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掌事整个人差点从马车上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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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林掌事就带着乌宁儿逃跑般的出了天水镇。他生怕再多待一会整个镇上都以为他有那方面问题。
林掌事顾了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换了粗布衣裳,还让乌宁儿给脸秃黑了点。就为了不招眼,免得被人惦记上。
两人觉得回林掌事老家,做点小生意。最主要的是想看看邵氏有没有带着他的儿子闺女逃回去。
不过邵氏她们是想回老家的,只是她们点太背,逃跑的第二日就遭了山贼。
不过这也是必然的,三个女人带着两年幼的孩子,还穿金带银的走山路,不截她们截谁?
钱财和首饰被抢光了不说,大姨娘春梅和二姨娘丘芙因为模样俊俏,差点被领头的人抓了回去。
不过万幸的是路过一群押镖的队伍给几人救下了,但被抢走的金银就真的没了。
不过好在邵氏也没真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鞋底下还踩着一百两的银票。
但一百两,真是不够看。没了办法的邵氏带着春梅和丘芙去了临近的乡镇,当了自己儿子贴身的小金锁。找了个便宜客栈打算住一晚,又给了春梅和丘芙一人五两银子,说是分开放安全一点。
有银子拿两人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邵氏带着自己儿女住一间,春梅和丘芙住一间。
可第二天春梅去敲邵氏门的时候才被小二告知,邵氏昨个夜里就退房走了。
春梅绝望的坐在地上直哭,丘芙却镇定自若。
“哭什么哭?”丘芙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春梅,将其拽进了屋内。
“不哭...不哭你说现在怎么办嘛!”春梅又扑到床上大哭不止。
“她一个半老徐娘还带着两孩子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别跟我说你一分钱没藏着。我知道你身上还有个永寿钱庄的身份牌,走的急你没来得及去取银子罢了。”丘芙冷哼着戳穿了春梅的小心思。
春梅止住了哭声,带着哽咽说道:“我那才多少钱,我本来就不受宠,我咬着牙一点点存下来的。这么多年也不过才五十两。”
丘芙扒开里衣,露出纤细的腰肢,腰上挂了条红绳上面不光有个永寿钱庄的铜牌还有一块同心结玉佩。
“这个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不能动,但我永寿钱庄里也有一百两银子,咱们两相互照应着,租一块地怎么都能活下去。”丘芙捏着玉佩,手指来回的抚摸着。
“可这永寿钱庄只在天水镇...我们不能回去呀!”春梅道。
丘芙拔高了嗓子喊道:“为什么不能回去?贪钱的是老爷,卷着银子跑的是夫人,我们两个只要对好口径就说是夫人给我们下了药,要把我们卖了,然后遇到了一帮走镖的将我们救下的。”
春梅有些担心:“夫人最恨的是乌宁儿,乌宁儿都没被卖,怎么就卖的我们?”
丘芙刚才没想到这点,乌宁儿这块的确是有些难办。她左思右想,总算让她想到了个绝妙的说辞。
“乌宁儿虽然漂亮,但她是个不能下蛋的,但我们两个就不同了,再就说我们撞破了夫人要跑的事情,说是要去报官抓她才惹的她恼火将我们发卖了。”
丘芙越说越觉得这个思路正确,反正她们是摸回去拿银子的,拿完再逃走就是了。
说淦就淦。
两人立刻收拾东西要离开,不过这次春梅长了记性,用两人漂亮衣裳换了带布丁的粗布衫。
打听到了一家要出门送货的商铺,一人交了十文钱可以载她们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