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弦拽不动她,插着腰喊道:“明天就除夕了,你再不起来做荷包,你这个荷包就完不成了。”
温知露疲累的睁开一只眼睛:“娘我好困。”
王若弦无视了她的撒娇,催促道:“快些起来。”
圆滚滚此时爬了起来,撅着屁股爬下了床然后用两条腿直立行走,满屋子嗅了嗅。
“它在闻什么?”王若弦一脸诧异的看着滚哥。
“在闻哪里有饭吃。”温知露掀开被子,最终还是屈服在她娘的淫威之下。
玉儿,何芳同温知露学了几天,温知露的拿手菜也学了个七八道去。早餐玉儿烙了葱油饼,何芳将昨天替江晚沉熬的粥热了一热,算作是今天的早饭了。
今日的王若弦胃口依旧不大好,只喝了点白粥。
外面下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温知露跟着王若弦在屋里接着秀荷包,知谦在练琴。
因为下雨天,屋中多是阴冷,玉儿她们也凑到了王若弦的屋中,将两个火炉子摆在一起,衬得屋中温暖如春。
至于几个男人就围在了江晚沉那里,知韵在也那。温知露不止一次觉得这兄妹两像是托生错了性别。
圆滚滚和杏仁正满屋子跑闹,跑累了就相互依偎着休息。
“嘶~”温知露倒吸了一口凉气。
玉儿熟练的将绢帕盖在温知露手上,以免她手上的血污了荷包。
“小姐不行让我哥替你绣吧?”何芳见着温知露那伤痕累累的手指,不忍心的说道。
“去去去,别出馊主意。”王若弦嗔怪的对着何芳道。
“这是小姐要送给阿沉少爷的,自然是要自己绣啦!”玉儿同何芳解释。
何芳一脸怪笑的抿住嘴。
“屋里太暖和了?”温知露低着头认真的绣着荷包问。
玉儿,何芳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对方,只听温知露接着说道:“要是太暖和,你们可以去廊下吹吹风。”
两人立刻捂住嘴不停地摇头,表示不会再多话了。
温知露绣的花样是一枝绿竹,竹叶尖上挂一滴露珠。这算是很简单的绣样,一般技艺娴熟的女子,约摸半个时辰就能绣完了,温知露整整秀了三个时辰,外加一手的针眼。
做荷包相比较刺绣而言算是简单的多了,温知露虽说不手巧但也没有笨到学不会的程度。
做好荷包后,温知露将刻有自己名字的金锁放入了荷包中。
姐弟几个之前的金锁都被王若弦拿去当了,后来温知露有钱了就将几个金锁一一赎了回来。
温知露看着眼前的荷包各种的满意,收起荷包时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针眼,疼的她直吸气。
玉儿取了伤药来,同何芳一起给她上药,包扎。
“轻点,轻点。”温知露吃痛道。
何芳给温知露吹了吹伤口,小心翼翼的用纱布包好。
“小姐中午就不要做饭了,你这手暂时不要沾水了。”玉儿道。
一提到吃饭王若弦又唉声叹气了起来:“不要做我的饭了,估计我也吃不下。”
“娘,你吃那么少不饿?”温知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