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贸然的闯进来,二话不说便直直的挟持了自家格格,便是格格身边儿有她们四个也不成,几个大汉一人给她们一棒子便失了知觉。
珍珠就记得自家格格的哭声了,好像是含着些痛呼,又好似是喊了些什么,想来定是阿克丹掐着格格的肩膀把人弄疼了的。
一想到这儿,珍珠哭得更厉害了,那阿克丹就是存了害人的心,自家格格又是被灌药又是被掳走,如今下落不明,还不知道怎的受人磋磨呢!
伤着了还算是小事儿,这要是被毁了清白,格格哪能活得下去啊!
以前怎么也没看出来阿克丹是个这般人面兽心的!
天天妹妹长妹妹短的跟在格格身后叫,格格原就对他没什么心思,也是知道避嫌,谁知道这人得不到竟是要毁掉了!
珍珠哭得厉害,恨不得整个包房里都是珍珠的声音,额勒登被这魔音贯耳,本来心里就慌张的厉害,这会儿更不要说了,差点儿没直接疯了去。
眼看着珍珠越哭越烈,丝毫没有停歇的架势,额勒登只得赶紧的捂住珍珠的嘴,让人瞧瞧刚刚捡来的东西是不是年主子的。
一说有东西,珍珠忙抹了眼泪去瞧,只见是一个小巧的白玉耳坠子,水滴状,这东西珍珠可太熟了,就是她今儿亲手给格格戴上的,也是格格最喜欢常带的物件儿。
“是我们格格的,你在哪儿找着的!?”
“窗子!”额勒登这会儿也是顾不上多说,直直的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儿虽然是二楼,可楼层不高,但凡强壮些的男子都能毫发无损的下去,便是姑娘家许是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这耳坠子就是在窗棱上找着的,许是额勒登扛着年主子下去的时候不下心挂上去的,如此便也能确定了一条路两个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