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甜恬听着面上笑着也不说话,心道四爷可真会哄人。
还不能给其他一般的妾相比,说到底不还是妾,不过是爱新觉罗家的妾罢了。
若能得了宠便是高贵的,若是不能,倒还不如一般人家的妾,锁在这一方天地里,估摸着还得看下头奴才们的脸色才能过活。
年甜恬可从来没那些个恃宠而骄的念头,四爷说着她听着,谢过了便谢过了,这会儿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儿不把四爷的话往心里搁。
说到底,还是对四爷没信任感,就她现下于四爷来说,给多少宠爱给多少体面还是因着新鲜二字罢了,余下的可能就是看在家里和二哥的面儿上。
年甜恬面上笑着心里却不住的盘算着,四爷的新鲜劲儿也至多维持一两个月罢了。
等过段儿时间之后,若府上又来了新人,或是府里的莺莺燕燕们又有了什么新鲜招儿了,四爷定是不会这般日日顾着她了。
想来她得在别人行动之前,对四爷更加大了攻略才是。
年甜恬吃着,倒也没忘了投喂四爷,一路得走一个半时辰呢,队里钮祜禄氏怀着身孕更是不敢走快,只怕到了地儿也该用午膳了。
年甜恬本来还想拉着四爷说说话的,可实在耐不住身体不适,四爷着车里铺得也软和,遇见什么沟沟坎坎的也不觉得多颠簸,倒是让人昏昏欲睡。
年甜恬不是那种委屈自个儿的人,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这会儿先美美的补个觉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