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着年氏真就这么好?爷就不觉得烦吗?
倒也不知道主子爷是瞎了眼了还是怎的了,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全放在年氏身上了?
年氏不就是娇气了些,会撒娇了些,她昨儿已经尽力的去学了,爷竟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莫不是年氏还真有什么妖法仙术,勾了四爷的魂儿?
想到这儿,钮祜禄氏忽然觉得自个儿心头的疑问尽数解开了。
年氏没入府前,主子爷一向自持,从不在谁哪儿多留恋的,日日忙着公务,勤勤勉勉,恨不得连口气都不喘的。
可年氏一来,什么都变了。
李氏也不动不动的就打压她们了,主子爷的变化更是大,且不说性情如何的,现下竟是被年氏勾得连公务也不处置了,日日就想着怎么玩儿。
这庄子置办的也是有年头了,这么些年了,满打满算主子爷也就带人来住过一次,平日里哪有什么空闲。
这可倒好,主子爷不仅带着她们来玩了,听那意思还是常住,少说也得月余,最晚便是颁金节回,可这会儿还不到七月呢,离颁金节还差着三个多月。
爷是堂堂四贝勒!
岂能真闲散三个多月不去工部点卯?不去康熙爷面前露个脸?
定是年氏那贱人用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勾了主子爷的魂儿,肆意差遣主子爷,这可是要砍头诛九族的大罪!
她年氏倒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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