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被自家主子这般忽得变脸吓得肩膀一耸,紧接着面上还委屈开了,只觉得主子是不识好人心呢,到时候吃亏了怎得办?
不过她便也只能在心里委屈委屈,要她当面儿说出来还是不敢,等主子叫她出去了,她便委委屈屈的出去,倒是有些认不清自个儿到底是主子还是奴才了。
刚刚琥珀的话,旁边儿的珍珠和小德子自也是听见了的,这会子心里也是止不住的厌恶琥珀,如此蠢笨又心坏的,如今又是心大,若是再留只怕要坏事儿。
年甜恬这会子倒是不纠结琥珀了的,如今还是眼下的事儿要紧,李氏这一招说来其实也不算蠢的,至少能让四爷有些先入为主,在不了解事情始末的时候,可不就是凭第一眼了嘛。
即便是事儿都说清了,李氏着实占不到理了,她也可拿着下头人面上的伤说事儿,直说自己都不敢叫下头的人下重手了,倒是她年甜恬的人一个个颇狠绝着,一点儿不留什么情面。
这般若是再罚,罚的可是下头的人的,算起来也是吃了亏的。
年甜恬径自想了一阵儿,如今便是只能以揭穿李氏为突破口了,旁的暂且还想不出,她倒也不能像是李氏那般。
说来李氏难道一点儿不怕的吗?
这般对自个儿人下了狠手,就不怕下头人背叛了,到时候再反手给她自个儿一刀?
年甜恬心下有了主意,只管让人去探探李氏那儿的虚实,若是真打了,怕不是不知现在要打,等四爷回来之前还要打一回。
这般才能使脸上的伤看着骇人些,李氏便也能装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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