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风遁查克拉模式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起码是安全的,不至于让鸣人变成石头青蛙;当然,这种有别于妙木山的能量副作用不一定是如此,失控后变成什么样很难说,不过总之不会太美妙就是了。
无师自通凝练出仙术查克拉,这种事自来也听都没有听过,大蛇丸那般天才的人物都只能弄出一个四不像的咒印,在他的眼里,鸣人的天赋还要超越水门。
不死的秘密以及本身所具有的超然天赋,如果这都不是传说中的预言之子的话,那么他都要忍不住怀疑大蛤蟆仙人的预言是不是真像志麻大姐头说得那样是“老糊涂的呓语”了。
故而自来也最近难免显得有些过分执着,似乎想找到更多的证据来佐证鸣人就是他要寻找的预言之子。
“这个嘛,这个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只知道我身上的这东西叫‘余火’,貌似只能随着主人的死亡而消失,穿什么遮挡都没用,自来也老师,你不会想我死吧?”接着回答的时机,鸣人悄无声息地给自己也到了一杯,捉狭地笑道。
这也算是直言不讳了,其实他自己本身对于余火这玩意的了解也不过是来自那意义不明的说明。
什么“英雄们体内的余火”是指啥子英雄、“同时也会笼罩在被入侵的阴影下”又是会被什么存在入侵他完全没有概念。
目前他所能体验到的就是余火状态下,他的查克拉变得更加充盈,恢复体力的速度也稍微快了一些,至于其他的,他也只能按照脑中曾出现的说明照本宣科,倒也不是他有意撒谎。
到了现在,那种撒一个谎,之后用更多的谎言遮盖这种事他已经懒得做了,尤其是面对自己亲近的人,不能说的就不说,说谎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还会让彼此双方都感到失望。
自来也面上眉头微微一皱,装作不满足于鸣人的回答,追问道:“那也就是说,当时你是在风遁查克拉模式耗尽时,这……呃,余火是吧,莫名其妙地就在你身上燃起,让你得以恢复体力?”
见鸣人没有避而不谈,这么好的机会自来也怎么可能放过,当即追问道鸣人和团藏这场战斗中他最在意的细节。
“也不能说莫名其妙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并趁机又倒了一杯的鸣人想了想说道:“其实是我从我也不知道的地方将其召唤而来的,就像那把伊鲁席尔直剑一样。”
心里明白不说出一点东西,今天的自来也老师恐怕会睡不着,鸣人也索性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出自己能够从未知的世界召唤各种奇怪东西的能力。
当然,有关日记、黑魂世界乃至他召唤这些东西的前提灵魂查克拉自然是不能说的,不过剩下的就无所谓了,毕竟这些现在已经不算是秘密,那天的团藏可没少看见他从虚空中抓出东西来。
甚至估计老家伙还收藏了不少,毕竟那天他能逃出生天靠的是深作仙人的逆通灵术,地上一堆的东西都来不及回收,包括那把什么黑骑士大剑在内,恐怕都落入了团藏的手里。
“希望你把那些屎块也捡回去尝尝,老家伙。”想到这,鸣人就不禁恨恨地在心里想到。
虽然他实验过,从黑魂世界中所换来的物品,只有他在第一次持有时会在脑海中被塞入说明,故而不用担心团藏以此窥探到他的根本,但只要一想到很可能和伊鲁席尔直剑一样是查克拉金属,并有什么特殊属性的那把大剑落在团藏手里,他就格外地不爽。
毕竟屎块和一次性类似起爆符的火焰壶也就罢了,那么大一块查克拉金属得值多少钱呐,这下可好,全都便宜了团藏这个混蛋,想来这老灯以后再用风之刃时,都不用那恶心巴巴地口臭附魔,鸣人只恨得一阵阵牙龈发痒。
“来自未知的世界吗……”这边,在得到鸣人正式回答后的自来也,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丰富的阅历让他可以判断出对方是否说谎,虽然心里也知道鸣人所说的这些未尽全言,但起码没有用谎言来敷衍他。
感到的欣慰的同时,他也愈加强烈地觉得眼前的鸣人就是蛤蟆大仙人口中的预言之子,否则为何冥冥中会只在其身上发生如此多异于常理之事。
自来也开始想到借着这次旅行,他应该更为专心地去引导鸣人,不能让预言之子得不到正确的成长。
考虑到卡卡西之前的报告以及联想那些根部众的尸体,他认为鸣人的问题主要还是在对于生命的蔑视。
按说忍者杀人这种事,即使自来也不同于大蛇丸那种杀人无算且毫无底线,本来也视作平常的,毕竟这是这个职业所不能避免的事情。
就像他在之前其实没有将鸣人杀戮过重什么的放在眼里,光这次战争后木叶那边给出的报告中,鸣人的本体就先后杀掉了音忍的九人以及根部的三个小队,分身在战争中更是帮助村子抵御外敌时干掉不少砂隐和音忍,这些他一开始都没太过在意,毕竟这不同于对无辜者下手或是无意义的杀戮,他自己这里光蛤蟆广就不知道踩死了多少敌人。
只是现在他的心境已然完全不同。
现在他的眼中,鸣人基本已经被他确认为预言之子,是未来斩断忍界仇恨锁链的天选之人。
在这些基础上,加上年龄尚小,心智不成熟,自来也认识到必须让其接受正确的引导才行。
故而自来也此刻下定心思,这次的旅行中,一定要看住鸣人,不能让其在随意所欲地制造杀戮。
鸣人这边还在趁自来也晃神的机会偷偷喝酒解馋,却不知道自来也心里已经再考虑他的教育问题了。
想他一个心理年龄奔四的……嗯,算上黑魂世界也许远不止这些的“老年人”,还要接受再教育,他要是知道此刻自来也心中所想恐怕会哭笑不得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三观早已定型的他可以说是可塑性为零,这点他自己都承认,就比如说,明知道以自己的心理年龄去勾搭雏田这样未经世事的小女孩简直是无可救药的犯罪行为,是应该拉出去枪毙十分钟的变态,可他还是仗着这副皮囊这么做了,并且恬不知耻地维持了下去。
这不,他现在能有这个心情小酌两杯正是因为收到了分身反馈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