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烟和朱琳进了办公室,刚一进门,朱琳就哭了起来,对张宏诉起冤来。
张宏听了之后,眉头皱的紧紧地:“还有这事儿?”
“张厂长,你别听她们瞎说!”苗仁达追了上来,推开门说道,“我在厂里也工作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是有些能力的。这种文章一看就不能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呢?”
“是啊,这个得问您啊?”苏含烟立刻反问他,“也不知道朱琳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这么针对她!”
“针对她?我怎么针对她了?你以为你的工作做的就好?你才做出来一点小小成绩就沾沾自喜,骄傲自满,惹出了这么档子事!按理说,你也应该被处罚!我还没说罚你呢,你这倒好,恶人先告状了!”苗仁达厉声的呵斥完了苏含烟,转身对张厂长道,“你看见了吗?这是一个下属对领导的态度吗?我看她这是飘了!”
“我没有飘。”苏含烟认认真真地说道,“这个稿子写出来后,我找牛科长去定稿的,她觉得不妥,让我去改!后来,我遇见了您,您说不用了,就这么发!您还试图阻拦我再次和牛科长沟通!”
“你纯粹是胡说八道!”苗仁达一生气,举起办工作上茶杯就砸在了地上,“我一个当领导,我希望厂里的工作各项都井井有条做的好!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
“这就得问问您了,不是吗?”苏含烟丝毫不让步,“苗副厂长,我们也想问问,我们怎么就得罪您了?让您不惜撒谎,也得找我们的麻烦,这又是为什么?”
“行了!别吵了!”张厂长被他们吵的头大,他问苏含烟,“你说牛科长知道这件事,对吗?”
“对!你可以叫牛科长来当面对质!”苏含烟就担心苗副厂长会中途使坏,她们几个小小的干事就是干活的,自然没办法和他抗衡。
可是,牛科长来了,那情况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