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把他打出毛病来。”苏含烟担心不已。
别看靳沉平日里斯斯文文的,那真要是打起架来,真是跟一匹野狼似的。那动作的爆发力和力度,让人望而生畏。
“不会。”他沉声道,“人体的每一块肌肉走向和骨骼在我的脑海里一清二楚,我更加知道打哪里会疼,却不会死!”
说白了,就是让苗仁达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让他痛,却又不能轻易饶他。
潘雅文躲在一旁瑟瑟发抖,被靳沉那冰冷没有表情的面孔给吓怕了。
靳沉打的差不多了,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收了手:“这是给你的教训。明天上午九点,乖乖去民政局离婚!”
从宾馆里出来,靳沉有些累,直接靠在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上。
很久没有这么活动筋骨了,若不是地方有限,他还可打的酣畅淋漓些。
苏含烟停下脚步,等着他:“累了吧?前方有个吃饭的地方,我请你去吃饭好吗?”
“好。”靳沉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手背上已经红肿了,他没说话,直接把手伸到了苏含烟的面前,“喏。”
苏含烟会意,嘴角露出了笑,低头轻轻地给他吹了起来。
春天的风微醺,带着花香吹过。
苏含烟忽然抬头,看见靳沉那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她忽然笑开,那甜美的笑容深深映入了靳沉的眼睛里也刻进了他的心里。
……
从民政局出来,苗仁达的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
靳灵上了车,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心塞心疼又气愤,一股冲不散的怒气就在腑脏内来回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