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爹我娘给你管着,我们,你是老大,我不要做苦工服役——”
莫小宝哀求被无情打断。
“他如今已不是一个健全的男人,还是你们的宝贝吗?”
在莫小宝兀自相求间,唐安悠然含笑地笑看被扯在地既磕头哀求也没起来的莫小叔和莫二娘。
还抱着一分希望的莫小宝浑身一僵,将自己死死蜷缩。
“我是你二叔!你畜生不如——”
莫小叔突然爬起身,挥舞拳头向马上的唐安砸去。
唐安手一扯缰绳,身下之马的前蹄抬起,长嘶一声,便踢在莫小叔的胸前。
对方惨叫一声,跌飞出去,砸在地上。
“他爹!”莫二娘失声大喊。
唐安便顺势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我一直认为二娘是莫家最聪明的,审时度势,变脸最快。
最初在莫家村你和二叔还算话语权平等,当时还是黄毛丫头的我便可使劲剥削。
而再去到临安城,你有了弟弟做靠山,便可将二叔死死压在身下。
又到现如今二叔生为男人,虽然养尊处优三年但到底有手有脚,四肢健全,又开始关怀起他。
看看我,让你们一家落到现在地步,生生将你唯一儿子废了,一家子带罪在身,你还可以顺从地跪在我脚前?”
“我杀了你啊!”
却是突然另一边的莫小贝拎起一块石头,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来,将石头对准唐安脑袋砸去。
唐安眉头也没抬一下,调转马头,马就是一蹄子将对方踹飞。
莫小贝这更弱,倒在地上,喷出一口血来,震脱几颗血牙。
唐安继续好整以暇的看向莫二娘。
莫二娘东张丈夫西看女儿,最后拉着儿子以头抢地。
“我们以前磋磨你,只要救了我们,还你十年二十年,做牛做马当奴隶一辈子一家四口都倚仗你。
你若信不过,我们可以签卖身契,一家卖身给你!”
莫二娘抬头,眼含热泪,哽咽道:“我们是做了错事,但遭了报应!
你要报复,我我们在你身边让你作践一辈子,也看在到底还是亲人……”
“钱府的遭遇在前,死了多少的人,掉了多少的脑袋,我一个人在外三年,你们真当我还是以前的小丫头?
二娘你就想卧薪尝胆,忍辱偷生,我也不配合呢。
况且我最想看到的不是亲手折磨你们,而是你们余生就在服役。
好了,我跟在你们后面就是要找个能够好好让我能将你们托付的人,可别让你们逃了或、死了。”
话声刚落,在对方尚且不死心膝行靠近,唐元一挥马鞭,看着远远追来的官兵,高声道:
“各位,这四个罪民想逃跑,还望各位带回去看紧了。”
被四双怨恨赤红眼睛死死注视着,唐安只朗笑一声。
驱马前奔,马蹄扬起黄沙尘头,罩了莫家四人一头。
“啊啊啊!莫怜——”
莫小贝和莫小宝前后爬起身,声嘶力竭的尖叫。
尖锐怨毒的似恨不得喝她血吃她肉,但啪啪几声,鞭子狠辣的甩在他们身上,劈头盖脸,一瞬间衣裳破裂,一道道血痕绽放,皮开肉绽。
两人抱头鼠串,连连尖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