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气息比魔族浓郁，而且气味还极有各自的特色。飞禽走兽成妖，有飞禽走兽的气味。花草树木成妖，则有草木清香。
而所谓的魔族气息，其实不是气味。
是强烈执念所到之处，在所停留的地方，留下的阴森压迫感。
分辨妖族，靠气味。
分辨魔族，则靠感觉。
而且，低级的魔控制不住自身，因执念而成魔，完全不懂得收敛，会释放出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有时候甚至强烈到，就连寻常人，都会隐约感到不适。
大魔懂得隐藏，留下的痕迹极少。
最厉害的，可混迹于人群中，没有任何异样，根本辨别不出。
除了些许大魔留下的气息外，再找不到其他线索。
白破尘于是又带着人离开。
下一步，去学校。
不是还有两个幸存者么？
警局的人没有办法从两个小姑娘嘴里撬到有用的东西，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办法。
……
高三11班。
如月瞅着其他成双成对的同学，再瞅一眼自己旁边空荡荡的一块地。
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
就是看着，嗯，不太好。
不符合她想要当个正常人的想法，因为这一整排，就她旁边缺了一角。
收回眼神。
陷入沉思。
要不要，抓一个倒霉的同学过来，给自己当同桌呢？
小祖宗对于当一个正常人，还是很有执念的。如此想着，开始在脑海中将所有倒霉同学过一遍。
看看，谁适合更倒霉一点。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她的课桌。
“喂，时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