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集团和你母亲没有任何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你别痴心妄想了。
向前,既然这里没有人欢迎我们,我们还是走吧!省得在这里被人欺负。”沈如兰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万一夜擎权真的出手帮白洛拿回属于那个女人的东西,他们会损失惨重的。
“等一下。”白金突然开口,走到蓝向前面前,怒视他警告:“姓蓝的,我警告你,不管你是不是洛洛的亲生父亲,既然十年前洛洛来到了我们白家,就是我们白家的女儿,你们不疼她,不爱她,我们爱,若是以后你们再敢欺负洛洛,找她的麻烦,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有钱人,老子都不会放过你们,反正我一个乡下人没什么好怕的,要死大家一起。”
“你,野蛮。”蓝向前一脸的嫌弃,心里看不起这样的人,但却也畏惧这样的人,因为人拥有的东西越多,越害怕失去,越害怕死,而像他们这种一无所有的人,反倒不怕死,所以他没必要惹怒这种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走。”蓝向前准备带着妻女离开。
一直坐在一旁未开口的老夫人突然开了口:“蓝夫人且慢,容老身说句话。”
沈如兰一脸鄙夷道:“我和你个老太婆有什么好说的。”
白老夫人眼底划过一抹冷冽道:“你和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我和你有话说。我的女儿当初离开蓝家后莫名其妙出了意外,我不认为那只是一个意外,这件事我会让人查清楚的。”
“你的女儿?”沈如兰看着面前的老太婆,心里一惊:“你——”
“没错,洛洛的母亲就是我的亲生女儿,她十岁走丢,我们一直在找她,没想到得到她的消息时,人已不再人世,这件事,我一定会弄清楚的。”
“妈——”白金夫妇很震惊。
白老夫人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话,怒视沈如兰继续道:“自从你进蓝家的门,便和你的女儿虐待洛洛,这件事,我们也应该算算了。”
话落,抬起右手,只见右手的红宝石戒指里发出一根针,直接从沈如兰的胸口射进了身体里。
沈如兰只觉胸口处一痛,捂向胸口,惊恐的看向白老夫人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是我特制的一种针,遇血融化,随着血液流遍全身,会让中针之人撕心裂肺的痛上三天三夜,然后症状消失。
即便去医院,也无法医治,虽然此针不会要人性命,却会让人痛不欲生,而且任何止痛药都无济于事。
你先是破坏了我女儿的家庭,又虐待我的外孙女洛洛,若是不给你点惩罚,你真当我白家没人了。
我白家虽是乡下来的,却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若是以后你们再敢找洛洛的麻烦,下场会比这更惨烈十倍。”
“老太婆,你以为这是你们乡下,任由你这个泼妇撒野嘛!我们可以报警抓你,别以为倚老卖老就能躲过法律的制裁,你这是故意伤人罪。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我一定报警抓你。”蓝雪立刻上前帮自己的母亲。
白老夫人再次抬手,一根银针射进了蓝雪的身体里:“你——”蓝雪吓得脸色苍白,捂住胸口位置,只觉心脏位置针扎的痛。
“你可以现在就报警,只要你能拿出我伤害你的证据。”白老夫人无所畏惧道。对付她们这种人,小菜一碟。
白洛看到这一幕挑挑眉,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意,白家的人就是这样,护短。
白老夫人平日里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身为圣医门的圣主,怎么可能是好欺负的呢!
白家的女子虽然外表温柔,善解人意,但骨子里都是刚烈不容别人欺负的,就算原主的母亲没有做过圣医门的圣主,但骨子里的那份刚烈也是不容许她接受蓝向前的欺骗的,所以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婚。
蓝雪见自己说不过,只能转身看向夜擎权告状:“擎权,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嘴脸,你和他们这种人在一起会很危险的。”
夜擎权却一脸赞赏道:“我觉得对付欺负自己和自己家人的人就应该这样,睚眦必报,现在这个社会,欺负了不反击,只能被一直欺负。
若是我,你们的下场会更惨。”
蓝雪听到这话,脸色更苍白了,她觉得夜擎权一定是被白家的人蛊惑了,或者洗脑了,才会如此的纵容他们。
白老夫人冷声道:“一再的挑拨擎权与洛洛的关系,暴露的只是你自己没有教养。
记住我今天的话,我白家的人不是好欺负的,若想安稳度日,就别再打扰洛洛的生活。
我女儿的死,我也会弄清楚的,若是与你们蓝家有关,你们就等着应有的下场吧!”
视线看向蓝向前。
蓝向前心里一惊,一开始根本没有把这个老太婆看在眼里,甚至是嫌弃鄙夷的,可是此刻,不知为何,打从心里畏惧,明明还是一个人,可是眼神和气场却感觉与刚才有了很大的不同。
“我不知道我女儿为何会看上你这种男人,你不配做一个丈夫,更不配做一个父亲,虽然洛洛身上流的是你的血,但她身上也流着白家人的血,既然你这个父亲不作为,便没资格再让她回到你身边,以后离她远点,别想再利用她为自己谋利益。”白老夫人严厉的警告。
蓝向前倒没有说什么,看向沈如兰和蓝雪道:“我们走。”
一家三口灰溜溜的离开了。
白金立刻走到母亲面前询问:“妈,怎么回事?洛洛怎么会是妹妹的女儿?是你故意这样说吓唬蓝家人的,还是真的?”
“是真的。”白老夫人没再隐瞒,如实道:“咱们白家的女儿右肩上都有一个凤凰形状的胎记,十年前洛洛来到我们家,我便发现了她肩膀上的那个胎记,或许是血脉亲情的牵引,让她遇到了你们,把她带回来。